糖花知道老板很忙。
而且並非身體上的勞碌。
是精神和肉體雙重層次的繁忙。
“老板要照顧蘇靈,還要帶著白星,而且在我最難的時候為我架起了一座橋梁。
現在他帶病工作,蘇靈反過來開始照顧他,白星也在想辦法獨立出去幫他掙另一份錢。
那麼……我這邊應該做點什麼實際行動,才能緩解一下他的疲勞呢?”
糖花覺得,今天的“百分之60節點”,是個好機會,不容錯過。
她說做就做。
——
咚咚咚。
“誰?”
“是~我~”
“!”
屋裡的陸清聽到她的聲線,猛然一激靈,雙手離開鍵盤。
他在思考。
思考起不起身。
若起,蘇靈不在家,自己危;
不起,把新鄰居關在外麵,不禮貌。
他陷入苦思。
“哎呀老板,你開門呀!我又不吃人,你彆擔心阿!”
糖花輕聲慢語,聽起來很是克製,甚至用上了小紅本上集美們的話術大全——
“我隻是來打聲招呼,打完就走,絕不多留!”
“真的?”
“嗯!真的,說謊的話吞下一千根法棍!”
“哦…”
陸清半信半疑,不過還是支起雙臂,把糖花當成了“好人”。
很多時候,對錯隻在一念之間。
哢噠。
他來到門前,將門打開。
——
——
“老板!我超想你!!!”
就好像被一大團雲彩飛撲著包了起來——
在開門的第二秒,陸清便直接被她給摁在地上,
控製住了。
“你先關門,先關門。”
他心說果然不能相信女人的任何花言巧語,尤其是糖花這樣對世俗的欲望有著極為明烈追求的女人。
現在的他,隻寄希望於她的動靜不要被隔壁的鄰居給捕捉到……
畢竟在這一層,除了1900-1902外,還有1903和1904。
3號門住著一位老太太,平時不怎麼出門,出門也是每隔幾天一次、推著小車下樓買菜;
4號門是一位都市麗人,上班族,早出晚歸,入住幾年,根本就沒見過她超過兩麵,神神秘秘來去無蹤。
陸清被糖花用超出工作關係二百多倍的熱情包裹著,
推也推不開,逃也逃不掉,隻好祭出絕招——
“糖花。你知道我身體不是很舒服,而且非常虛弱。再維持這個姿勢,我要被你摟碎了。”
“!什麼!”
糖花聞言一驚,扭頭看了看麵色蒼白的老板,發現確實!
自己似乎太上頭了,一時間忽略了老板的健康狀態!
這大大的不應該。
見狀,她克製住胸中的大欲,反手把門給帶了上,並且扶著老板一起回到了沙發床——
“……嘿嘿,老板,對不起阿,是我的錯。我太衝動了。”
“嗯,是挺衝動。”
陸清揉著肩膀,連連點頭。
糖花訕訕一笑,繼續說道:
“內個,今天我來,是要跟你說件事!”
她靠坐在他的身邊,臂貼著臂,開門見山:
“我搬到隔壁了!用老板讓我賺的錢,租下了隔壁的屋子!從此以後,我就可以隨叫隨到了!”
糖花臉上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老板,我們之間沒有距離了!”
“……”
陸清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