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薑嶼喝了口水順順氣。
雲初緊忙道:“奴婢嚇著郡主,還請郡主責罰。”
“快起來,我又沒怪你,也是我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薑嶼放下茶盞起身朝桌案走去,忽然想到桌上的食盒,於是轉身道:“雲初,那點心你留下一層,另外一層送到大夫人那裡,一層送到文景少爺院裡,就說是哥哥讓人捎過來的。”
雲初上前打開食盒,驚訝道:“郡主,這都是您愛吃的……”
“大夫說我最近不能吃甜食,快送去吧!”
“是!”她天天跟著自家郡主,何時去瞧得大夫,她怎麼不知道,見她已在桌案前坐下,她也不再多說拎著食盒出去了。
薑嶼拿起筆在賬簿上記下今日的開銷,十萬兩銀子雖不是少數,但她的計劃真若實施起來,這十萬兩也撐不了多久,這花出去的銀子有去有回,計劃才等持續下去。
想讓這銀子有去有回,那就得想法掙錢,雖然**能來塊錢但這不是長久之計,而且風險極高,她的本職工作是法醫,但當仵作也掙不了幾個錢,何況她還是個編外人員。
想來想去,薑嶼決定從商,眼看這夏季就要來了,酷暑難耐之際,掙錢的門路也就來了,她握著筆的手在紙上筆瀚如流,不一會便寫滿了一紙張,看著自己的計劃表,她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耀眼的銳利光芒,先掙一個小目標。
翌日,薑嶼又是被雲初直接從被窩裡拽出來的,今日,她到了馬車上直接就睡,見她這副模樣,杜曉曉連跟她說話的欲望都沒有。
來到書院,薑嶼來到自己的座位,絲毫沒注意到杜曉曉與楚淺淺默默交換的眼神。
為了更全麵地教導小姐們,齊先生還特意請來了宮中女傅,今日便是女傅的課。
“來了,來了!”一人指著門外道,不等那人走進來,堂內便鴉雀無聲,姑娘們手握書卷坐的端正。
不用想就知道,能讓這些姑娘乖乖聽話的,定然是有些手段的。
那女傅走進堂內,渾身透著一股肅冷之氣,一雙眼睛如鷹般,鋒利尖銳。
“陰陽殊性,男女異行。
陽以剛為德,陰能柔為用,男以強為貴,女以弱為美,故鄙諺有雲:“生男如狼,猶恐其尪;生女如鼠,猶恐其虎。”
然則修身莫若敬,避強莫若順。故曰敬順之道,婦人之大禮也。”女傅一邊講著《女誡》,一邊遊走在學生之間。
當她從薑嶼身邊經過時,並未留意到這位新來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