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為了院子,而是對丁香懷恨在心,周年有**動機。
可她讓丁冕查過出事時,周年的行動蹤跡,他當時在去了朋友家喝酒,回來時正好看到丁香慌慌張張地往外跑,他雖進了屋但很快就去了衙門報案,有記錄為證,做不得假。
他沒有作案時間,這一點讓薑嶼陷入了沉思。
“立即提審周年。”李大人一聲命令將她喚回了思緒。
一刻鐘後,眾人回到大堂,看到跪在大堂裡的周年,府衙外街裡街坊們又開始議論紛紛,說兩人有染合謀害**陳四,也有說周年謀財害死陳四嫁禍給丁香,說法不一。
“周年,你行凶害死陳四嫁禍丁香,如今證據確鑿,還不如實招供?”
周年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冤枉啊……我沒行凶!”
站在一旁的薑嶼低頭扶額,若是言?在這裡,定是要給他們傳授幾招審訊心得了。
“你惦念陳家那宅子許久了,殺了陳四嫁禍丁香,一舉兩得,就沒人阻礙你收宅子了。”
“我是想買陳家院子,可是我沒有**,還是我第一時間報的案啊……”
“大夥兒都知道,咱們青山縣向來把抄沒**財產的一半,獎勵給出首告發的人,你此舉可是能白得一院子。”秦捕頭補充道,“你擔心留下痕跡,故意用被子蒙住陳四的頭,掐**他,這樣一來死者看上去像得病死的,官府一般不會驗屍,誣陷不了丁香,所以又往他的口中下毒,以便仵作用銀針一探便能發現,就是為了嫁禍給丁香。”
衙門外,百姓們與方才衙役們的反應一樣,驚呼道:“哦!原來如此!”
周年氣急敗壞,對著秦捕頭開口嘶聲大罵,“你血口噴人!若我真是**的,我直接悄悄跑到陳家把毒下了,不也能誣陷丁香嗎?”
秦捕頭一時啞口無言,嘴裡這、那的半天,沒有說出個子醜寅卵,李大人期待的眼神漸漸又有些不耐了。
一旁的薑嶼好意提醒,“**有味道。”
聽到薑嶼的話,秦捕頭的臉上總算不那麼尷尬,又重振旗鼓,“**有臭雞蛋味兒,下毒容易被發現,所以他才使用先扼死、再灌**的方法。”
聽了秦捕頭的分析,眾人都覺得有道理,衙役們一抖鐵索子,準備把周年鎖起來。
原本準備拿首告獎金的周年,此刻縮在地上抖成一團,不住嘴地叫冤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