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僅會武而且武功極高!”薑嶼眉眼一片冰冷道,“你之前是故意騙我的?”
秦叔見狀,上前解釋道:“姑娘,我家公子……”
“大叔,我在跟你家公子說話!”她的神色瞬間冷了下去,見他不語,她的呼吸一滯,被自己的腦海中的想法驚的脊背發涼,“在你眼裡,他人命賤如螻蟻對嗎?就如你之前在聖蓮教明明可以救於三的媳婦,卻親眼看著他們害死她們。
若我沒有答應你幫你找到教主,今日即便他們將我千刀萬剮,你恐也不會出手吧,不對,若我無利於你,你也不會幫我出城。”
薑嶼莫名的感到一陣心傷,為何而傷她卻說不清道不明。
她看著他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眼底薄薄的悲涼浮現出來,她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自語道:“我到底在奢求什麼?”
言?溫暖如太陽,而他陰冷如寒冰,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姑娘?”秦叔見她若有所失的樣子,忍不住上前想要勸慰,卻被蕭墨一個眼神製止,放任她獨自走出了客棧。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您帶郡主先走,剩下的事交給老奴就好!”
“嗯!”蕭墨點頭,轉身正要離開,就聽身後的秦叔喊住他,回身看去,秦叔撿起地上的包袱走過來。
“這是郡主的,看她走哪都帶著,想來裡麵有很重要的東西,勞煩公子交還與她吧。”
蕭墨毫無表情的接過包袱轉身走出客棧,秦叔望著他的背影,長長地歎了口氣。
“要跳河嗎?”一道淡定的聲音傳入薑嶼的耳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說話,她扭過頭,不理會他。
蕭墨冷咳一聲,道:“這包袱,郡主若是不要,那我便扔了。”
薑嶼聞言回頭看去正是自己的包袱,她站起身朝他伸手,“還我!”
蕭墨也不磨嘰,乾脆的將包袱丟給她,薑嶼伸手去接,腳下不知踩到了什麼突然一滑,身體像河中倒去。
蕭墨見狀,飛身而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一隻手抓住包袱,隨即腳步輕點,帶她平穩落在地麵,隻是,包袱卻突然散開,裡麵的東西掉落一地。
“我的書!”薑嶼緊忙掙脫他的手臂,上前就去撿喬頜送她的書。
適逢一陣風吹來,那書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