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疑惑問。
“還未查清你與於三的關係前,不能給你解綁。”他道。
薑嶼頓時來氣,罵道:“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跟他有沒有關係你不知道?”
“這我怎會知曉?”男子一臉無辜。
見他一臉冷漠,渾身卻毫無之前的殺氣,薑嶼遲疑問道:“你是不是墜崖的時候撞到腦子了?”
男子抬手摸了摸後腦勺,隨之搖了搖頭。
“那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嗎?”
“蕭墨。”男子答。
“完了,一定是撞到腦子了。”薑嶼既同情又哀怨的看著他,“這下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隨之幾位年長的大伯走進來,蕭墨見狀,立即起身迎接,“堂主。”
那堂主應了一聲,隨之看向坐在地上的薑嶼,眼底竟閃過一絲異樣的眼光,這眼光落在薑嶼眼中令她惡心不已。
“問清楚了嗎?這個丫頭什麼來路?”堂主道。
不等蕭墨出聲,薑嶼搶先開口道:“堂主,你要為我做主啊!”
“為你做主?”堂主的眼神裡透著疑惑。
薑嶼哭訴道:“我是蕭墨的媳婦,我與他成婚已有三年,這三年,我每日不僅要伺候公婆,服侍相公,還要洗衣做飯,儘心儘力,前幾日,隻因我與婆婆爭吵了幾句,她竟要休了我,我負氣回了娘家,過了十幾日,卻不見他來找我,我舍不得與他分開,便回家尋他,誰知他竟去那煙花之地買醉,回去途中墜落崖下,我找了好久終於尋到他,他竟說不要我了。”
說完,薑嶼嚶嚶哭了起來。
蕭墨卻是一臉淡然地看著他,半天悠悠道:“有些事**。”
“就算失憶,對親人還是應該有些印象吧!”說話的人是方才抓捕的長者。
堂主對他的話表示認可的點點頭。
“你們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薑嶼忽然開口道。
“你要怎麼證明?”堂主問。
薑嶼忽然對上蕭墨的視線,“蕭墨你過來!”在眾人的注視下,蕭墨緩緩走到她的身邊,“你把我扶起來……快點!”
蕭墨的眼底閃過一絲無奈,一把
抓住她的手臂將人拎起來,不等他收手,隻見薑嶼忽然扭頭貼上他,準確無誤的將唇落在他的唇上。
逼不得已!逼不得已!
她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