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仇家報複,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沒事的!”
謝晉謙拍了拍他的手,溫和一笑。
又對著靖五道,“聽說有罪犯跑進我們家了,這太可怕了,官爺一定要抓到罪犯,還我們謝宅一個清白。”
靖五盯著他,麵無表情道,“當然,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犯,來人,搜他!”
謝晉謙沉了沉臉。
官兵碰到他的左手,他痛苦地嘶了一聲!
“哼,應該是他了,氣息很近!”元寶在一旁悠悠笑道。
官兵聽聞,立馬抓起他的左手,要撩開查看,謝晉謙冷著臉拒絕道,“不可!昨日他們報複我,傷的就是這隻手,怕嚇到各位官爺!”
“哼!看來就是你了,掀開!”
靖五命令道。
官兵們一把掀開了他的衣袖。
左手手臂上,竟然包紮了厚厚的白布,一股藥味撲麵而來。
“官爺,這是真傷,今日郎中剛包紮好的。”謝晉謙疼得麵色扭曲,他在辯解。
可靖五卻冷笑,“掩人耳目,把布條拆下,否則就當罪犯抓走,你傷害的是皇家人,即使你是外邦皇子,一樣難逃罪責!”
“官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謝晉釗上前憤憤不平!
卻被謝晉謙攔住了,“莫要衝動,為了證明清白,拆便拆吧,你去尋郎中再來一次。”
說罷,他伸出手,任由官兵將傷口上的布條一一拆下。
元寶微眯雙眸,盯著那拆開的傷口,生怕錯過了什麼。
當最後一塊布拆下,焦黃的皮膚流著惡濃出現在他眼前,他嫌棄地“咦”了一聲。
轉過頭去,“血痕不是這樣的!”
這一看就是被烙鐵燙傷的。
“你的仇家也是神機妙算啊,那麼巧燙傷了你的左手?和罪犯的痕跡位置都一模一樣!”
靖五還有些懷疑,不過具體還是得看元寶的察覺。
謝晉謙歎了一口氣,他無奈道,“官爺請看。”
他掀開自己的衣物,肩膀上也有被包紮好的傷口,布條被撕下,也是一樣的燙傷。
右手的袖子掀開,也還有一樣的燙傷。
他的身上,多處燙傷。
笑著解釋道,“原本醜事不該外揚,可這真的是對家把我抓走,對我嚴刑逼供,我的身上不止左右手,到處都被他們傷了。”
“官爺,我不過憑本事截了他們十幾萬兩銀子的大單,他們便對我進行報複,如此情況,我是否可以去報官,求一個公正?”
謝晉謙反問道。
“當然,傷害百姓確實該判罪,不過你是外邦二皇子,竟也有人敢劫你?”
靖五眼中透露著濃濃的懷疑。
謝晉謙的身份,早就被皇上公布了出去了。
怎麼會有人敢劫害他呢?
靖五在這一刻洋洋得意,他好像,長腦子了!
元寶滿目敬仰地看向靖五。
好聰明的小哥哥。
他悄悄湊過去對靖五說,“我分明感覺到了氣息就在這裡。”
“小哥哥,你問得太好了,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靖五的頭越仰越高,他繼續追問謝晉謙:
“你說啊! 皇上早就將你的身份公布了,你倒是說說,誰敢綁你!”
“最好告訴我們,是哪家生意人,做什麼的,我們好幫你抓拿他們歸案!”
“若你真被對家綁架虐待了,皇上一定會替你做主,定會重重的懲罰你的對家,不會讓你南越二皇子在大夏朝,平白受這樣的委屈!”
謝晉謙被問得臉色難看。
他微微眯眼,正在猶豫要怎麼回答。
可靖五卻挑了挑眉,冷笑道,
“南越二皇子,您怎麼不回答了?那就彆怪我不客氣咯。”
“來人!先將他當嫌疑犯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