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東西,害了他親孫子,還賣萌,可真狗啊!
“小氣鬼!”
夏晚晚被門口的官兵拉了一把,站起身來拍拍自己身上小裙子,低低罵了一聲,便跟著走進了官府。
公堂上。
擺放著藥渣和花土,喬知書眼簾微垂,看著那兩個害了自己妻子的證據,眼中情緒意味難明。
堂下,便是他即將要審判的,他的母親,喬老太太。
原本,這件事可以在家裡偷偷解決的。
可是大皇子帶著令牌來了官府,官府的腿子立刻去找他了。
他奉大皇子的口諭,將人全部帶了來。
而今,大皇子帶官兵出去未曾回來,而他,卻要親自審判他的父母了。
郎中細細驗過那盆中的花土和藥渣後,弓身退到了喬老太身邊,回稟道,
“回大人,此土有藥物浸透的味道,至於是何藥物,時間久遠,已經聞不出來,不過裡頭隱有東北麝香,是歡宜香的主要藥材,東北麝香不似普通麝香一般味道濃厚,東北麝香提純手段高明,味道不濃,卻久經不散,花香便可掩蓋,故而不易察覺!”
“歡宜香是何物?”喬知書問道。
“是導致女子無法懷孕的一種香料,其他的藥材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北進貢來的麝香,才是女子不孕的重要藥材!”郎中細細回稟著。
此言一出。
喬知書將複雜的目光看向了喬老太,他咬著牙,聲音顫抖,
“娘···喬龐氏,你為何要這樣做!”
他不明白,自己的爹娘,為何一定要跟妻子過不去。
不讓有鈴有孕,卻時常以有鈴無孕來搓磨於她。
這樣做,到底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就算花裡麵被人下了藥,那與我又有何關係,兒子,你為了不明的真相,將你的娘帶來公堂上審判,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喬老太太眼底儘是失望。
果然,不親的兒子是養不熟的。
她的親兒子,可以為了父母,將自己的女兒和妻子一同獻祭給棄嬰塔。
而這個喬大人,對他多年的養育之恩,悉心教導,到頭來卻為了一個女人,來審判她!
老太太登時心痛難忍。
“若不是你做的,你為何要在本官看見的時候,急匆匆將此物證銷毀?”喬知書何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