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北淵,沒有春夏秋三個季節,所以常年照射不到溫暖的陽光,有的隻有無窮無儘的寒冬,千裡冰封,萬裡雪飄。
穿著清涼的甄爽和甄虎倆人被捆成毛毛蟲重重地扔在厚厚的冰麵上,寒風呼嘯著吹過,將他們的衣衫吹得緊緊貼在身上,無論如何也無法抵擋那寒冷的侵襲。
“哎呦!冷……好冷……嗚嗚嗚……”
一直不斷哆嗦的甄虎,此刻內心被寒冰暴擊一千噸,突然懷念起南昭的烈日炎炎。
說要吃冰的人都是神經病。
同時他也用身體以蠕動的方式吃力地向甄爽那邊挪。
“虎……虎……咯咯咯咯……”甄爽的咬合骨估計都上下錯位了。
完全合不攏。
他們睡在冰雪覆蓋的地麵,每一步都仿佛黏在冰冷的鐵板上,刺骨的寒意頓時讓他們的身體顫抖不已。
呼吸凝結成白色的霧氣,就連熱乎乎的鼻涕剛出孔門都被凍成了冰淩。
“哈哈哈,看看這些可笑的人類,居然這麼怕冷,他們的力量如此弱小,連一隻螻蟻都不如!”
脫掉人皮麵具偽裝的奎叔,瞬間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青年,兩鬢戴著似鴉羽般的頭飾,隻不過他光潔的額間一抹淡淡的上弦月魔紋更為他平添兩分妖孽之感。
他隻穿了身黑色的勁裝,顯得裸露在外的四隻胳膊特彆的白,衣襟微敞,很容易一眼被他鎖骨間的藍黑色紋路所吸引。
“參見使者!”
“殺光人類,搶奪地盤,獻祭魔尊,一統六界!”
一眾魔族早已經在冰麵上久候多時,當看到束手就擒的倆人,全部舉雙手歡呼。
眼睛裡發出了紅色的光,那是對鮮血的渴望,殺戮的天性。
"這些愚蠢的生物,居然還敢挑戰我們魔族的統治,主動跑到冰與火之島,簡直是自尋死路!"
他們的聲音如同刀鋒般尖銳,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哼,他們的所謂勇氣和力量不過是笑話,根本無法與我們魔族相提並論!待魔尊大人複活,他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南昭國遲早會是我們的!"
“大夥走,今晚我們大擺宴席,用這兩個人類犒賞三軍,載歌載舞,不醉不休!”月奎吩咐道。
“呼呼呼呼呼呼呼……”一眾魔族發出狂歡的聲音。
“進魔窟!”
說完,他拿出黑色的權杖,隻見他在冰麵上敲了敲,嘴裡念著咒語,很快冰藍色的海水便自動裂開一道深深的口子,想必這就是真正通往魔界的道路。
位置那是相當的隱秘。
難怪說不是魔族之人根本就進不去冰與火之島。
很快甄爽和甄虎倆人就被當做年豬給架起來,由魔族的士兵兩兩抬著走。
其中一個說,“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我抬得這個好費勁啊!跟個豬頭似的,感覺我們魔族養的魔獸都沒這麼肥。”
甄虎當然知道那魔是在嘲諷他,心裡在滴血。
怎麼被抓還那麼多要求。
作為重量級選手,即使隻剩半個圓潤的屁股,他都能整點幺蛾子。
“嘿呀,他還敢不服氣。看我今兒怎麼收拾你!”
黑色的腳掌印一邊一個蓋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