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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接到周京臣的電話,躲在陽台上。
“在哪?”
“練功房。”
電話裡嘈雜,女同學們爽朗的嘰嘰喳喳,“隊長屁股好翹哦,撅起來像一座小山丘。”
有女孩埋怨程禧,“程大隊長,跳個氣氛而已...不是正式比賽,訓練太嚴格了吧?”
周京臣拉車門,坐進後座,“隊長?”
“周二舉辦校園夏季運動會,我是啦啦隊的隊長。”
他背部灼燒得厲害,咬牙忍痛,“嘉賓席,留個位置。”
程禧騎在單杠上劈叉,練平衡。似是氣他,又似是真話,“柏南也去,校外嘉賓隻有四個席位,沒你的。”
“嗯。”他不急不惱的,“我捐一棟教學樓,葉柏南的位置歸我了。”
她嘟囔,“你錢沒地方花了啊...給我。”
“程小姐清高,給多少次了?你不稀罕。”周京臣額頭冒汗,脫了襯衫,趴在椅背上,不忘欺負她,戲弄她,“我人臭,錢臭,你香。”
果然。
記仇了。
她那天潑了他一腦袋的水,罵他“臭烘烘”。
程禧吵不贏,
掛斷。
走出舞蹈室。
“不練了?”安然坐在椅子上,收拾著舞服,“你去和葉大公子約會?”
不是和葉柏南約會,是周夫人在徽園和貴婦們約會,叫她過去一趟。
程禧趕到包廂,太太們正在吃糕點,周夫人和葉太太閒聊。
“葉董事長出省考察了?”
“徽城有工程,他去監工了。”葉太太的神情不太自然。
以往,是她主動邀請周夫人喝下午茶、美容玩牌,目的是商量聯姻,打探市裡的商業政策,幫葉家挖一挖財政消息。
今天,周夫人主動邀請她了。
她脊梁涼颼颼的。
“葉董事長在外地忙生意,葉太太在家裡享清福,咱們女人圖的是什麼呢?”周夫人語氣悵惘,“女人圖安穩,男人圖顏麵。”
葉太太不明所以,附和著,“是。”
“年輕夫妻,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