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麵麵相覷,不搭腔。
這時,秘書接到煙城保鏢的電話,了解完情況,匆匆向周京臣彙報,“禧兒小姐去婦科了。”
他翻文件的手僵住。
“她去乾什麼?”
“血檢,化驗。”
程禧輕微暈針。
生病了,寧可吃藥,不願打針。
更不會無緣無故去抽血。
“禧兒小姐是婦科疾病,還是...”秘書沒講下去。
周京臣眼睛一霎湧起風浪。
會議室的一切聲音,仿佛按下暫停鍵。
靜止了。
**自己是歡喜,是期待,是焦灼,是緊張。
無數複雜的情緒,無數可以預見的艱難、阻礙、壓迫,統統彙聚、爆發在這一刻。
衝擊著他。
一波,又一波的高壓。
周京臣合上文件夾。
挪椅子,起身,“下半場會議,我缺席,由祝副董主持。”
從會議室出來,拐了個彎,背後傳來一聲,“周公子。”
他駐足。
男人姿態慵懶,倚著牆壁,也在翻文件。
董事席位的最新變動,沒來得及對外宣布,但名單早已在葉柏南手中。
證明集團內部到處是葉柏南的心腹了。
“柏南。”周京臣調頭,走向他,“為什麼不進會議室?”
“我沒資格啊。”他似笑不笑,注視著周京臣緩緩逼近,“在周董的地盤上,哪有我的一席之地?”
“李韻華和李慕白都是你的棋子,祝雲樓表麵中立,私下也投靠你了。”周京臣言笑晏晏,不急不燥,“柏南,高手啊。”
葉柏南把文件卷成筒,貼著耳朵,幾分頑劣,幾分不羈,“什麼?聽不清。”
周京臣抓住他手腕,撇開紙筒,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