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裡有粟酒嗎?最好不烈的。”
士兵抓了抓腦袋。
“我們夏國喝的酒水都挺烈的,哪怕是粟酒也比廖國和尚國的烈。”
“如果是女眷喝的話,我們莊子裡麵出了幾壺新款的果酒,要不要試試?”
廉昂雄臉色古怪的看著他。
“你們軍營還有女人吃酒嗎?”
士兵點點頭說道“有的,還不少,廚娘,雜工,以及軍醫都是女子居多,乾活乾的好,自然有果酒喝。”
“給我來兩壺!”
“好嘞!上將軍稍後!”
沒一會功夫,士兵就拿來兩瓶玻璃瓶裝的酒水。
眾人見了,又是一陣大呼小叫,這東西出口的不多,一般的玻璃瓶都是拿來裝啤酒,將軍烈和一些酒精。
啤酒連雲通郡都還沒滿足,怎麼可能出口。
所以尚國和廖國不多見,廉昂雄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他喝過將軍烈,自然知道將軍烈向來都是用玻璃瓶裝的。
新婦倒上酒水一喝,雙眼立馬眯了起來。
一個柿子口味,一個梨子口味。
士兵出去後,隻是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將一個老者給帶了過來。
廉昂雄奇道。
“是有何事?”
“哼,按照君上的要求,來給各位把把脈。”
廉昂雄和廉符對視一眼,瞬間大笑起來。
“我看你是弄錯了,我們這裡沒有人生病?”
葛修明有些不耐道。
“君上說了,讓我來給把脈,雲通郡,君上的話,那就是天理,誰都得聽,上將軍,不要讓我難做呐~~~!”
葛修明今天簡直日了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些靈感,正在奮筆疾書,將解剖的一些心得記錄下來。
說實話,醫術上的造詣,讓他對於一些新鮮的技術,特彆感興趣,希望可以觸類旁通,將一些以前看不好的病,能有一些新的體悟。
才寫了一半就來叫自己,當得知是客人後,他立馬明白是什麼意思,直接讓他們等著,自己得將所有東西記錄好後,才很不樂意的過來。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非常不漂亮。
就好像準備抽事後煙卻發現沒帶火機。
找了女朋友開房間,卻發現對方來了大姨媽。
就是這麼不得勁。
廉昂雄麵色如常,沒有多廢話,直接將手伸了出來。
如果放在以前在尚國朝堂的時候,誰敢跟自己這麼說話,哪怕是李鹿要跟自己這樣說話的時候,都得掂量掂量。
但在政路上遭人背刺,又韜光養晦幾年,這養氣功夫,倒是精進不少。
葛修明開始眯起眼睛把脈,良久後,眼中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
“上將軍,好體魄,您今年50了吧?”
“對,老夫已年逾半百,知命之年。”
“張開嘴看看。”
廉昂雄照做了,葛修明不光看了他的嘴,還看了他的胸口,摸了摸手掌之類的,最後讚歎道。
“上將軍的身體極佳,哪怕是尋常二十多的壯年都未必能比過您。”
廉昂雄笑道“你這種診治方法,我可聞所未聞。”
看到葛修明比自己大,廉昂雄也不好意思稱自己為老夫了。
葛修明摸了摸胡須,笑道。
“我有自己的醫術經驗,丈夫八歲,腎氣實,發長齒更,也就是說您的體毛茂盛,這是非常好的事情,如果體毛慢慢掉落,證明身體功能開始衰退。”
“丈夫三八,腎氣平均,筋骨勁強,故真牙生而長極;五八,腎氣衰,發墮齒槁,腎主骨,牙齒是腎之本,骨之餘,您的腎臟也非常不錯。”
葛修明開始介紹自己診治的目的,剛剛的那些檢查還包括了聽力,腰力,觀察耳朵大小,手掌是否溫暖,頭發是否烏黑有光澤。
檢查一遍後,得出一個結論,此人體魄綜合評定,不下於25歲男子,也算是天賦異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長命百歲不是問題。
給廉昂雄檢查後,又給廉符檢查起來。
“唉,可惜,好好一個年輕人,氣血兩虧。”
接下來是兩個女人,一個是廉昂雄的正妻,一個是廉符的正妻,隻是廉昂雄的正妻是繼室,不是廉符的親生母親,年輕也很輕。
畢竟廉昂雄體魄強大,妻妾自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