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乾笑道「你勸我?有好玩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嘛,其實從曆史的角度來說,有些事情既然得罪了,那麼就做到底,反而哪哪不得罪,到最後還落不了一個好下場。」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減少對頭?越來越多總不是個事吧。」
楊乾對著張雨夢稔了稔手指,後者無奈,遞了根煙過去。
「啪嗒~~~!」
點燃香煙後,狠狠吸了一口,嘴角斜叼著香煙,楊乾一臉桀驁的雙手枕頭。
「放心,蹦躂不了多久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誰擋我的路,我就殺誰,殺到前路沒有人的時候,那我也就成功了,那個時候,我們的安全也有了保障。」
抽完煙後,兩人將煙蒂按滅,楊乾說道「你休息一下,這些伶人我就先養起來,專門給莊子裡麵表演如何?」
「反正彆讓我無聊就成,養一個表演團,你倒是財大氣粗。」
「十幾張嘴而已,我還是養得活的。」楊乾比了個OK的手勢後,就走出了門。
此時,客廳裡麵,眾女坐在一起,相互聊著,這時克裡斯娜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還左右看看,一臉做賊的表情。
隻是那麼大的身影,流露出來的猥瑣,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被克裡斯娜拉到陽台上後,楊乾奇道「乾什麼?戰士不當,打算當賊?」
克裡斯娜咬了咬嘴唇,臉上居然罕見的流露出一絲羞澀與尷尬。
雙手緊緊的握緊,放鬆,再握緊,手指隱隱有些發白,整個人好似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樣。
「呼~~~!」
隨後,鬆了口氣,搖搖頭道「沒什麼,隻是想讓你看看風景,你看景色多好啊。」
說完,扭頭回到屋內,就剩楊乾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今天是什麼情況,怎麼所有人腦子都不對勁了嘛。」
楊乾搖搖頭,回到書房裡麵,開始寫起了計劃,很多事情要做,必須得要記下來。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而且用簡體字寫,倒是不怕有人偷看,有些則是用現在用的文字記錄,這些用這裡文字的,其實就是公文的草稿。
隻見草稿上大多都寫著。
「責令,高禦史,督造糧倉之事...」
「責令,毋高朗,督察修造運河事宜...」
「責令,荊淮,督察直道建造事宜....」
等等,零零總總,像是一個彙總報告一般。
這些公文會按照烤漆後,送往郡守府,然後由專門的人執行下去。
朝賢。
夏文王整理著行李,這次他又待不住了,身體好了些就準備去雲通郡玩玩。
這時禦史大夫詹台哲,走進內殿,拱手一禮說道「大王,今天有一則小道消息。」
彆以為禦史大夫是三公之一,就好似很高級一樣,其實禦史就是大王的耳目。
負責打聽消息,給大王聽,免得自己當了聾子,瞎子被下麵的人蒙蔽,當然說出來的事情,要看大王信不信。
夏文王歎了口氣,說道「是不是關於削藩的事情?砍了十幾個人的腦袋,還不夠嗎?」
有了傳言之後,夏文王立馬按照楊乾的建議,將十幾個門閥安插在朝堂和軍隊的人,找了些由頭,直接給殺了,無形中跟郡國們也有了交代,也能削弱門閥的影響力。
在這個節骨眼上,門閥也不好說了,這啞巴虧,不吃也得吃,不然一旦反抗,豈不是坐實了門閥與郡國不對付嘛。
詹台哲尷尬道「大王,不是削藩的事情,而是,郎中令的兒子跟彆人打起來了。」
「打起來?哈哈,男子打打架又什麼關係。」
突然他臉色一邊,急忙問道「不會是殺人了吧?」
詹台哲默然的點點頭。
「混賬,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朝賢殺人,來人......」
夏文王的話還沒說完,詹台哲壯著膽子說道「是,是公子昔帶著蒙衡把人打死的。」
夏文王的臉瞬間黑了,好不容易自己的一個兒子,變好了之後,另一個兒子又把自己鬨的頭疼起來。
「修文你怎麼說?」
曲修文笑道「大王,臣認為,可以將公子昔和蒙衡發配邊疆,死者補償其錢糧或者田地。」
夏文王雙目一縮,自己明擺著讓他給台階下,怎麼往死裡整啊。
突然夏文王一愣,旋即道「你說的是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