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齒不用撬,自然而然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任他窗外天雷陣陣,屋內春色照樣滿園。
晚上兩人還從拚好飯叫了餐,買了酒,在遊輪上有外人在,兩人的私密空間,就徹底放開了。
沈州其實是不想讓小富婆喝酒的,但這丫頭又很好奇,以前就偷喝過沈州杯子裡的酒,現在少喝點也是為了調節氣氛。
但酒這個東西,越喝越上頭,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不意外,兩人喝多了。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沈州拉開窗簾一看,好家夥,他怎麼還沒醒酒,街上竟然有人在劃船!
揉了揉眼睛,沒看錯,是真的。
“小富婆,起床起床,咱得趕緊離開這。”
“哥哥,困,怎麼了?”
薑舒月睡眼朦朧的坐起來,也不管胸前春光乍泄,頭發有些散亂的唬著小臉看沈州。
沈州找到她的小吊帶給她穿上,來到窗戶前一看,她清醒了。
緊接著他又上網查了新聞,預防及時,沒人遇難,但是說暴雨可能還會持續,按照現在這個下法,一樓的水肯定已經到大腿了吧?
酒店怎麼沒人敲門呢?也沒人打房內電話。
沈州一看床頭,座機聽筒正在地毯上躺著。
“現在這情況,車子飛機都白瞎了,除非有直升機。”
“直升機?我好像跟爸爸坐過。”
小富婆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她裡麵穿著打底,外麵穿了沈州一條大褲衩,她自己就帶了幾條裙子和比基尼,沒帶多少東西。
沈州內心癟癟嘴,又得求助老嶽父?
他這暴脾氣!有錢了還是得花啊!等安全回到濱城,他也得把該有的配置搞上。
此時薑文彬正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燕京的道路,這裡也淹了...
幾十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雨了吧?
京津冀這次不知道多少企業和人民受災了。
聽著電話響了,他不以為意的拿起來一看,閨女?
“喂,月月,是爸爸。”
“爸,我,我,我跟沈州被困在酒店了。”
“酒店?你們在燕京?我讓柳琴派人去接你們,老實等著。”
“在天津。”
薑文彬看了眼手表時間,“你問問酒店的樓頂能停直升機嗎,問好了給我回電話,我馬上派人去接你們,未來三四天還有大雨,那裡不能待。”
“嗯。”
掛斷電話,沈州喃喃了一句,“回去就買,一定買!”
“哥哥,你說什麼?”
“沒什麼,幸好我們住的高一點,我去問,乖乖等我回來。”
“喔,我很聽話的。”
一個半小時後,短暫天晴的酒店頂樓,沈州和小富婆登上了嶽父派來的直升機,目的地,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