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不光經理有些麻,沈州也麻了,今天他們是新人,是要收紅包的,怎麼能給人家紅包呢。
不過小富婆都拿出來了,沈州隻能順著小富婆的意思往下圓,“拿著吧,我們兩家的一貫傳統,家裡有喜事,一般就喜歡散散財,是的。”
“那...那就歇歇沈總和沈夫人了。”
聽到沈夫人三個字,小富婆立馬又想往她的小包裡掏,要不是沈州眼疾手快,經理也適時轉身走了,沈州還真不好繼續圓下去。
“哥哥,他說話真好聽,為什麼不讓我再給他一個?”
“祖宗,我以前是跟你說過彆人送祝福要給紅包,但那是過年過節的,也是給小輩準備的,今天咱倆訂婚,咱倆就是最大的,要彆人給我們紅包才對,結婚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我們不給彆人。”
“喔,那我再去要回來?”
“你給我老實坐那。”
“喔。”
十點半左右,等兩人吃的差不多了,一聲姐姐,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是薑平安喊的,這小子今天穿的也是挺帥氣,乎噠噠的就從電梯裡竄了出來。
不過看到薑舒月沒有要跟他抱一抱的一絲,快速的癟癟嘴,轉向了他的姐夫。
“姐夫,我想死你啦!”
沈州一直注意著小富婆跟薑文彬的神態,這父女倆可彆吵起來啊。
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多慮了,小富婆甜甜的喊了一聲,“爸爸。”
薑文彬雙臂動了一下,他好像也是第一次見閨女穿的這麼漂亮,而且一年就見一次,今年沈州本想帶她回去一趟的,小富婆興致不高,也就沒去。
薑舒月想起沈州跟她說的話,主動走向了薑文彬。
當他真正抱著女兒的時候,才感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就沈州和薑舒月訂婚的事,他早就跟薑映雪商量過,其實他是不太同意這麼早兩人就訂婚的,一個是現在兩個孩子心性未定,二是萬一後麵兩人吵架了,要鬨分手了,怎麼辦?
不過薑映雪跟他說的話,讓他徹底動搖了,“小舒月這麼多年你照顧了多少天,你又了解多少?大哥,我都調查的很清楚了,從一開始兩人湊到一起我就調查過,我懷疑過沈州是看中了咱們的家世什麼的,可他不是啊,你照顧不了她,我也照顧不了她,那個女人,躲在大西北,更不可能照顧她,舒月跟沈州在一起的日子,才是快樂的,我不信你沒查過沈州。”
“而且舒月現在是獨立戶口,她已經成年了,你攔得住嗎?”
薑文彬無言以對,這才真找人選了個黃道吉日。
“月月,這是爸爸給你的訂婚禮物,就停在渤海灣,你們想去玩,就隨時去,這套是爸爸給你準備的婚房,這是...”
“我,不缺錢,沈州有錢。”
沈州一看薑文彬又來這套,這個嶽父怎麼就這麼不上道呢,他不是跟他說過嗎,小富婆不貪財,每次送禮物,不是給錢就是給價值不菲的東西,她能要嗎!
“收了,嶽父的心意,小婿感受到了,收,我跟舒月一定去渤海灣看看那豪華大遊輪!要不房子,還有您沒拿出來的東西,就算了吧,遊輪就很貴重了,再多要,就顯得我們太貪了。”
薑舒月看了一眼沈州,兩人眼神交彙的那一刻,她選擇聽哥哥的。
“謝謝。”
薑文彬聽著這聲謝謝,感覺他做父親簡直就是失敗中的失敗,一家人哪有說謝的,而且女兒新任沈州,明顯勝過他千百倍。
不多時,薑映雪竟然和魏女士,老沈,一起到了,場子終於要熱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