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被薑舒月的話突然弄的愣住了,他是不是最近太過忽略這丫頭了,前段時間被王德海惡心了一把,雖然對方補償了五個億,但被這樣一搞,網站出現了很多BUG和弊端,所以他親自下場整改了一番。
這段時間他就是工作,工作,偶爾陪小富婆吃吃飯,然後回宿舍寫寫接下來的計劃書,就睡覺了。
“小富婆,對不起啊,最近確實有點太忙了,今晚...嗯?”
薑舒月睜著大眼睛不看他,“哼哼,說啊,今晚然後呢?”
啪!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彈性觸感,沈州沒忍住又揉了幾下。
九月份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了,今天小富婆穿的是T恤加牛仔褲,此時她的短袖下擺已經被推到了小腹,馬甲線都露出來了。
沈州輕咳一聲,沒再敢繼續看,而是低頭湊到小富婆的耳前說道:“晚上我去接你,穿個裙子。”
“壞...唔...”
薑舒月小腿胡亂的瞪了幾下,就安靜了下來,她雙手環抱著沈州的脖子,躺在他腿上,兩人就這麼吻了許久,直到某人電話響起。
傍晚,夕陽散去最後一抹餘暉,沈州驅車帶著一襲吊帶白裙的小富婆離開了濟大。
這個夜晚注定不會平靜。
與此同時,拚多多涉H事件的餘波竟還未平息。
燕京,49號,這晚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老爺,是王家老大的嶽丈,見嗎?他一天來一躺,還掐著飯點來,我有點煩他了,還得給他準備一份晚飯。”柳姨還是一身旗袍裝扮,豐姿綽約。
薑文彬抿了口茶,敲了敲桌子,“唉,把他帶到前院會客廳吧,老唐年紀也不小了,見見吧。”
“小雪也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出這麼大陣仗。”
柳姨嘀咕了一句,“您是什麼陣仗都沒搞,大小姐到現在還沒理你...”
不多時。
薑文彬深夜會見了一位為了女婿前途而奔波的七十多歲老者,他知道王德全沒跟王德海狼狽為奸,但王德海賺的錢不還是反哺了王家嗎,擼了王德全的書記,還下調到了一個三線城市,完全就是上麵的意思,這次他薑文彬確實沒下狠手,甚至都沒下手,他就隨口打聽了一下而已。
“唐老,您這麼大年紀了,至於嗎?大象螞蟻,各有各的活路,我就是一個生意人,您找我按理來說是找不著的,我完全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可德全真的不知情,王德海那些事有哪一樣惠及德全了?組織上都查過了,一個兩袖清風的乾部,怎麼能說給擼就擼了呢!”
“抱歉,唐老,我無能為力,我隻是一個商人,您要是喜歡49號的晚飯,可以天天來吃,這個沒關係。”
“薑文彬,你們當真要趕儘殺絕!德全是個有才華有抱負的人,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嗎!王德海做的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視而不見既是無罪?嗬嗬嗬...”
薑文彬最後還是派車把人送回去了,上麵擼的,跟他薑文彬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