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月胸脯起起伏伏的躺在他腿上,眼神如水,小嘴被親的更紅了,委屈巴巴的說:“那是語慧發的。”
沈州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明明是喜歡薑舒月的,生個孩子其實也挺不錯的,但他現在就是接受不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
“沈州,我...我想尿尿...”
薑舒月紅著臉突然小聲說,都怪他來的太快了,她都沒來得及上個廁所,好丟臉。
直到沈州從後備箱拿出一個車載小便器,她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個漏鬥,下麵連著一個瓶子,這...
十分鐘後,清理好的小富婆紅著臉紅車裡鑽了出來。
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誰還沒有個三急呢。
薑舒月可不是重生回來的,她把瓶子藏在身後,就是不讓沈州看到。
“等你老了,動不了了,到時候不也得我給你收拾?換過來說,我要是老了動不了了,你要讓我尿床上?”
“嗯。”
“嗯???”
最終它回歸了大自然。
就這一下,小富婆躲在車裡不好意思出來了,要不說小姑娘呢,臉皮太薄。
沈州調笑道:“買這麼多你愛吃的零食水果,一會可就把蒼蠅招來了?”
薑舒月側著身子看著窗外,她就是一時接受不了,雖然兩人是情侶關係,但有些事她還是不想讓他知道的。
沈州拿她沒辦法,隻能使出大力出奇跡那一套,強行把人抱到了懷裡。
薑舒月把頭埋在他的肩頭,張嘴就是咬,沈州則輕輕揉著捏她的大腿,還順帶撈起來一條,讓她騎坐在他的腿上。
“小富婆,我有點困了。”
薑舒月以為沈州想乾什麼,沒想到他隻是抱著自己說困了?
兩人移到後排,沈州枕在薑舒月的柔軟的大腿上,仰頭看著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聞著小富婆身上的體香,慢慢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他跟小富婆都老了,兩人手牽手分彆坐在搖椅上,這是一個四合院,院裡種滿了花花草草,不知怎麼,他始終看不清老去的薑舒月到底長什麼樣,他側頭看著薑舒月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對著他說什麼,但他聽不見。
不一會,小院的門被推開了,是一隻白嫩的下手,他還沒看清是誰,夢醒了。
他揉著眼睛看著車頂,透過車窗他看到天色竟然已經黑了。
薑舒月則靠著車門,一隻小手放在他臉上,一隻小手握著他的大手,睡著了。
“小富婆,小富婆?”
“唔,嗯?沈州,我們這是在哪?”薑舒月晃了下脖子,聲音慵懶的問。
沈州揉了揉眉心,輕輕摸著她的頭,“還在車裡呢,我說你怎麼沒叫我,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emmm...我腿麻了。”
沈州撈起她兩條黑絲大腿,“我給你揉揉,被我枕這麼久,能不麻嗎?說你傻你還不承認。”
薑舒月很不服氣,“我才不傻。”
她感受著沈州手上傳來的溫度,抿著小嘴,不敢發出聲音,她想說腿已經不麻了,但又想繼續讓沈州給她揉,她的小腳都弓起來了,為什麼她會有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