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其實也希望小富婆一直這樣,哪有十**歲的美少女天天冷若冰霜的出門的,對待熟人都是酷酷的表情,陌生人?那簡直冷的能把人凍死。
現在剛剛好,難道這就是釋放了天性的原因?
沈州寵溺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你開心就好,等我緩過來的。”
薑舒月想起剛才那瘋狂的一幕,她臉頰不禁紅的發燙,她怎麼會叫出來呢,好丟臉。
“沈州。”
“嗯?”
“我,我聽說這樣之後就要結婚是嗎?”薑舒月抿著小嘴,瞪著大眼睛,希冀的看著沈州的側臉,她現在腦袋還是懵懵的。
“也可以不結。”沈州打算逗逗這丫頭。
“啊?那,不結的話,不結也可以這樣做嗎?”薑舒月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她以為沈州不想跟她結婚,她都要急哭了,她哪裡知道成年人世界的險惡,彆說一個人了,某些人還試過兩三個,三四個。
沈州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小富婆嬌憨的直接張嘴就準備咬,“小富婆,我覺得你對結婚好像有什麼執念,難道你現在就想結婚嗎?”
薑舒月認真的說:“想,跟你。”
沈州一下愣住了,難道他上輩子救了玉皇大帝?這輩子給他一個這麼好的媳婦?
“你想結,那就結。”
“真的?”薑舒月眼睛亮亮的,她現在好像有種說不出的開心。
“嗯。”
第二天,第三天,兩人就一直沒離開皇家湯池。
第三天中午,等沈州醒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薑舒月已經洗漱完畢了,她跪在地毯上在疊一個東西,沈州當時還問過她,為什麼把人家床單揭下來,小富婆說這是姑姑告訴她的,這個床單不能給彆人,要自己留著。
當沈州看到床單上的點點梅花時,他懂了。
“沈州,大懶豬,醒醒,今天開學了。”
沈州做了個夢,他夢到有人在扇他耳刮子,但扇的又不疼,還挺舒服。
他猛地睜開眼,看到薑舒月正呲著牙,張著小嘴朝他咬來,“嘶...彆咬嘴...”
薑舒月覺得這應該是她最快樂的幾天了,比去沈州家過年還快樂。
沈州告訴她,要每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