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的醫生對方彥的名字那更是不陌生,甚至婦產科的醫生大都對方彥有好感,畢竟他們的袁主任就是方彥醫治的。
袁雲霞在婦產科那可是很有威望的,袁雲霞不僅僅是婦產科領域的權威,在醫院工作的時候對科室的很多人都很照顧,現在科室的不少醫生對袁雲霞都很尊重。
方彥救了袁雲霞,也算是整個婦產科的恩人了。
女醫生自然聽說過方彥,卻沒想到方彥竟然這麼年輕,這完全就是一位稚嫩的小弟弟嘛。
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像以前了,成熟的是越來越晚了,放在以前,十七八歲那就能承擔家庭的重擔,可現在,二十七八歲,還像是個孩子。
女醫生的弟弟也就和方彥年齡差不多,現在依舊不懂事,畢業之後不工作,整天除了玩遊戲,就是找朋友喝酒,一點擔當都沒有,而方彥卻已經是他們協和醫院很多人都知道的名醫了。
“方醫生,不好意思,剛才我沒認出來您。”女醫生急忙道。
“沒事。”方彥笑了笑。
說著話,女醫生已經帶著袁雲齊和方彥到了病房。
“薛主任,袁主任來了,還有慶州的方彥方醫生。”進了病房,女醫生就對病房裡麵的薛秀梅說道。
薛秀梅是現在婦產科的科主任,病房裡麵除了薛秀梅,還有兩位醫生,一位四十歲出頭的男醫生,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女醫生。
聽聞慶州的方彥,薛秀梅急忙向方彥看去。
“昨天我就聽說方醫生來了,還惋惜沒能見到方醫生呢。”
薛秀梅急忙道:“方醫生在我們袁主任的事情上費心了,我們整個科室對方醫生都是很感激的,都說有機會一定要當麵感謝。”
薛秀梅五十三歲,是現在婦產科的科主任,同時也是袁雲霞的徒弟,對方彥自然是非常感激。
“方醫生,這位是我們科室的田雅雯田主任,這位是鄭桐鄭主任。”
薛秀梅給方彥介紹道。
田雅雯是另一位女醫生,主治醫師,副主任,鄭桐則是男醫生,副主任醫師。
在其他地方醫院,往往都是副高以上的醫生稀少,可在燕京的一些頂尖醫院,副高以上的醫生才是主流,一些科室,副高以上的醫生甚至要比中低層醫生人數還要多。
像婦產科,主任醫師就有五位,副主任醫師有八個人,而在一些地方醫院,一個科室,正高級彆的醫生可能也就一兩位。
田雅雯和鄭桐也都客氣的和方彥打過招呼。
“方醫生,咱們先看看患者,等會兒再敘舊。”
簡單的認識過後,薛秀梅就給方彥和袁雲齊介紹患者的情況。
患者是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女性,方彥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患者,患者躺在病床上,麵唇青紫晦暗,情況很糟糕。
“患者行剖腹產手術之後失血過多,經過輸血搶救之後,高熱40℃以上,經過一係列治療,體溫降低,不過其他情況卻持續惡化......”
鄭桐給方彥和袁雲齊說著患者的情況:“現在患者已經意識昏迷,出現呼吸困難,使用大量抗生素配合輸液吸氧並沒有得到改善。”
等鄭桐說完,薛秀梅才道:“袁主任是呼吸方麵的權威,所以我請袁主任過來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
說著薛秀梅又看向方彥:“不過方醫生也在,正好多個人多個主意,方醫生是中醫方麵的權威,還要方醫生多多幫忙。”
之前帶路的女醫生下意識的嘴巴微張。
能被薛秀梅稱之為中醫方麵的權威,這個評價可是非常高了。
要知道,一般把某位醫生稱之為某個領域的權威,對方至少也要是全國知名醫院的專家,在全國都要有相當高的名氣,要不然,怎麼能稱之為權威。
什麼是權威,權威那就是說對方說的話和觀點,基本上是可以作為正確理論參考的,這才能是權威。
方彥還不到三十歲,卻被薛秀梅說成中醫方麵的權威,這傳出去,不知道要驚呆多少人,薛秀梅可不是尋常醫生呀。
“薛主任客氣了。”
方彥謙虛了一句,已經在病床邊上開始觀察患者了。
一邊看著,方彥一邊拉過患者的手腕,同時也看到了患者的手指,患者的十指連帶指甲都是烏青的。
同時患者的護士忽起忽落,就像是潮水一樣。
方彥診了脈,脈弦硬而緊,舌質青烏,從脈證來看,這是肝腎陰氣內盛,心腎之陽衰已極,下焦真陽不升,上焦陰邪不降,一線殘陽將絕,已經是衰脫象了。
有著方彥檢查,袁雲齊暫時在邊上看著,等方彥給患者檢查過後,袁雲齊這才客氣的問:“方醫生,怎麼樣?”
“形勢危急,殘陽欲脫。”
方彥麵色凝重的道:“如此情況,隻能以大劑量回陽飲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搶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