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禁軍拿出了耿飛的腰牌,對在韋大富的眼前看了看。
韋大富頓時崩潰大叫,“不關我的事情,我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他做了什麼,本將軍一點都不知道啊!”
“王八蛋,老子宰了你。”
耿飛掙紮著,要撲上去跟他拚命,讓兩個禁軍死死地摁住。
他衝著韋大富催了口唾沫,上麵混著鮮血,染紅了韋大富的半張臉。
蕭景炎跟韋大富勸解道,“韋團練,你隻是一個五品武官。沒有背景,沒有後台保你。你最好想清楚,是一條道走到黑,還是坦白從寬。剛才,本皇子收到了兩封信,皆是澤州的大人物送來為施廣孝大人作保的。在信裡麵,他們可沒有提到你。現在本皇子已經掌握了你們所有的犯罪證據,人證物證確鑿。你再狡辯也無濟於事,無非是為他人做嫁衣。到頭來,隻會讓你一個人背上這口黑鍋。”
韋大富的腦袋上冷汗直流,偷偷斜晲了施廣孝一眼。
施廣孝乾咳了兩聲道,“皇子殿下無需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和韋將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即便有什麼事情,那也是手下人私自所為,與我們二人無關。如果皇子殿下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便是。”
“對,對,是這樣!”
韋大富還是抱有一絲的僥幸心態。
如果不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認罪,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他和施廣孝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口頭交代,從來沒有給過手下什麼手令。
兩人就是依仗這個,覺得蕭景炎定不了他們的罪。
如果蕭景炎沒有確鑿證據,敢殺他們,那就是擅殺朝廷命官。
即便他有王命旗牌,在朝堂上由四皇子鬨起來,蕭景炎也不好過。
“行吧!”
蕭景炎哼笑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們不肯認罪,那我再叫一個證人上來跟你們對峙。”
“帶薛忠義上堂。”
他拍響了驚堂木。
堂外,很快有兩個禁軍把薛忠義押解上來。
他沒有了半點郡守大人的氣派,一臉惶恐地跪在了韋大富的身邊。
“皇子殿下,我認罪,我坦白,我什麼都交代。您讓我做什麼都行,隻求您饒我一命。”
薛忠義磕著頭,聲淚俱下。
施廣孝和韋大富的臉瞬間變得煞白,著急大喝道,“薛忠義,薛大人。公堂之上,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薛忠義崩潰道,“兩位大人,案子已經犯了,咱們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咱們敗了,敗給了皇子殿下,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薛忠義,你個軟骨頭,老子怎麼選擇跟你合作!”
施廣孝氣得破口大罵,知道薛忠義一交代,任憑他有十張嘴也無法洗脫了。
“很好!”
蕭景炎保證道,“隻要你老實交代,本皇子會算做你的立功情節,對你網開一麵,饒你一命。”
“多謝皇子殿下,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
有蕭景炎發話,薛忠義馬上來了精神。
蕭景炎跟福伯和原郡守衙門主簿,示意道,“記下來。”
福伯和主薄點頭,邊聽邊記,把薛忠義說的話全部記錄在案。
兩封供詞,出自不同人之手。
如此,才有公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