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畫的一個個漂亮可愛的小姑娘。
隻是,這些小姑娘並非是讀書,或是放風箏玩耍的動作。
畫裡,小姑娘們穿著露骨的肚兜,極薄的輕紗裙,有的拿著香蕉做出奇奇怪怪的動作,有的脖子上套著個狗鏈子,神色羞窘。
小奶豆雖然不懂什麼意思,卻覺得麵熟,而且心裡極其不舒服。
她煩躁的撓撓腦袋,嘟囔著:總覺得從哪兒見過呐。
聽著小紙人嘰嘰喳喳的。
一拍腦袋,啊,差點把它忘了。
她跑過去,把小紙人摳了下來,晃了晃:“泥說啥?”
小紙人嘰裡咕嚕。
小奶豆的臉爆紅:“泥泥泥胡說八道,窩才沒看過那種小人書呐。”
惱羞成怒後,也想起來了:“是嘞,牆上畫的小人兒跟春春圖上的一樣。”
小拳頭攥的緊緊的:“為什麼要把小孩子畫成這樣,是壞人。”
腦瓜的聰明勁兒一上來,想什麼都明白了。
她歪頭看小紙人:“窩交給泥的任務,不會就是這裡吧?”
小紙人狂喜的點頭。
還委屈上了呢:你總攆我,我偷摸過來的呢。
小奶豆明白了:“端王就是,就是烏龜王八蛋子。”
腳步聲響起,小奶豆擺擺手,小紙人靈活的藏在了桌下。
端王人模狗樣的進來了,和潤的看著小奶豆:“在這兒待的舒服麼?想要什麼告訴我,恩?”
“窩什麼都不要,窩會乖乖的。”小奶豆眨著大大的,如小鹿班霧濛濛的大眼睛。小嘴兒抿著,倆小肥手不安的攪著。
這幅小模樣簡直戳到了端王的肺管子裡。
端王蹲下來看著她,含情脈脈,循循善誘的:“你隻要乖乖聽本王的話,本王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本王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小奶豆好想把方才吃的東東噴他一臉。
她歪頭:“好。”
端王心癢難耐:“你還小,還不懂,本王會教你的,明天夕陽西下之時,如何?”
小奶豆點點頭。
端王離開,奶豆子戳著下巴琢磨著。
忽然,豎起來小耳朵,嘀咕著:“怎麼有人在哭?”
她躡手躡腳的,尋著聲音找了過去。
這是一個小小的屋子,外頭上著鎖,還有人看守。
小奶豆拍拍口袋,先讓小紙人出馬。
小紙人飛到兩個守衛麵前,也不用乾什麼,就那麼直挺挺的飄著。
眨麼眼的功夫,倆守衛嚇得嘴巴子直哆嗦。
一抽抽,吧唧倒地上了。
小奶豆摸到了鑰匙,溜了進去。
一盞極微弱燈掛在牆壁上。
小奶豆明顯瞧見靠牆的一個小姑娘抖了一下。
她壓低聲音,用氣音:“彆怕,窩不是大壞蛋,窩是來救泥的。”
她捧著蠟燭走過去,發現這小姑娘穿得畫上的輕薄紗裙,脖子上綁著狗鏈子,明明是小孩兒,卻打扮的像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