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人,阿正不解道:
“您不是打算迎娶天楚的公主,帶六公主回去嗎?”
花允承沒了方才人畜無害的模樣,神色帶著一絲高深莫測:
“成事之前,不能暴露任何心思。況且天楚唯一沒有婚約的公主,就是他的便宜妹妹,同他麵上交好,與我也不虧。隻是這個晉王,好似不簡單啊……”
阿正想了想,知道自己想不明白,直接詢問。
花允承回想自己示好時,楚承曜雖麵露感激,眸色卻無半絲波動,意味深長道:
“一個無母家扶持的皇子,麵對封地周邊國家王爺的關照示好,竟無半絲動心。要麼清心寡欲,要麼就是野心頗大,不想去封地。”
想著那封畫著桂花的密信上,讓他小心晉王,花允承更加相信楚承曜是後者。
隻是寫信的這人到底是誰呢?這麼多年自己不是沒查過,方才又去了首飾鋪子和酒樓一趟,也沒有絲毫可查的蹤跡。
此人從蒼聖山到這天楚的京都,都是如此手眼通天,那他究竟有多大的勢力?這樣的人為何要屢屢幫自己?
晉王府。
得知韓尚書看了他的信,將人放進了府,楚承曜不由眉目舒展,吩咐鐘毅給宮裡的眼線傳消息:緊盯韓尚書,看其入宮後,是否單獨被父皇召見。
鐘毅麵露擔心:“陛下要是知道您寫信給韓尚書,怕是會對您心生戒備,黎司鈺求您的時候,不答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