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知許的哭聲,秦國公和秦宗良眼中皆閃過不耐。
秦國公皺眉看向,趴在國舅夫人肩頭的孫女:
“遇事便哭哭啼啼,哪有半點兒國公府的風骨。”
秦知許聞聲,坐直了身子,用帕子拭淚抽噎道:
“世子本就對我冷淡,如今知道我對馮斯瑤下手,更是衝我發了好大的脾氣。”
說完還埋怨的看了眼秦宗良,秦國公見狀:
“那香灰本就不必處理,是你自己心虛做了多餘的事,怎能怨得著你大哥。”
秦宗良:“你隻要扛住彆說實話,隻說本想送馮斯瑤熏香,她用的好了你再說是你送的賣好,後來才知那香不對,想要拿回時見她已經用過,怕惹出事端故而才想處理了香灰。無憑無據的事,馮斯年能耐你何?你可是國公府的三小姐。”
秦知許聞言止住哭啼,正欲說話,秦宗衡踉蹌著步子,從外麵進來:
“國公府又如何?嗝……我不也是…國公府的少爺,不照樣有人對我動手。”
“青天白日就喝成這個鬼德行!”
聽到秦國公的怒斥聲,秦宗衡下意識清醒了兩分,費勁的將眼睛睜大了些:
“祖父,我已經是個廢人了,治不好的廢人,除了喝酒我還能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