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誠接過血書,展開後一件白色裡衣上血跡斑斑,鄭誠沒將這晦氣之物遞給皇帝,吩咐內侍將血衣展開,讓皇帝禦覽。
下跪的楚承曜雖看不到內容,卻深知必是對自己極為不利,表麵雖鎮定,心中亂的如油鍋滴了水一般。
皇帝看過血衣內容後,目光中的威壓直逼齊全:
“齊尚書,朕讓你審案,你卻借機威逼人證,陷害國公府,你好大的膽子!”
齊全嚇得高呼冤枉,接過鄭誠遞來的血衣,看過之後齊全的臉色褪的乾淨,宛如白紙一般,鬢角也被冷汗浸濕。
“陛下,這薛末信口雌黃,微臣從未授意他做偽證!雖對他動過刑法,卻也隻是見他刁猾,怕他胡言的威懾之舉,並不曾危及他性命。至於他所說被陷害入獄的妻子,微臣更是不曾見過,查證時從未聽說薛末成婚,也絕沒有用他妻兒威脅他作證陷害國公府,還請陛下明察!”
楚承曜聽完,瞬間明白上了秦宗良的當,什麼有人證看到薛忍傷人,什麼掌櫃暴斃,薛末怕被滅口外逃,皆是秦宗良布得局,一個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局!
楚承曜微微側頭,剛好和同跪的秦宗良對視上,清楚的看見秦宗良臉上一閃即逝的嗤笑,那麼隨意那麼不屑,沒有絲毫的自得或是驕傲,就像自己毫不起眼,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自己完敗。
屈辱,恐慌以及憋悶和懊惱,充斥著楚承曜的胸膛。
聽著皇帝遣張呈去京兆尹提薛末的妻子,又命京兆府尹陳慶山一同到場,楚承曜就知道這次自己輸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