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曜:「當年的事便能看出,林太傅在朝中老臣和學子中還是頗有影響力的,林家二房雖已分家,可姻親關係畢竟還在,逢年過節劉家也會給林家備禮。劉家既然把女兒送給了我,雖是庶女還是善待些,孩子做成意外除掉,好生照料她的身子,務必保她性命,說不定何時能用上劉家。」Z.??r/>鐘毅應下後又道:「劉侍郎這些年在戶部一直坐著冷板凳,就連新任的侍郎都高出他一頭來,此次戶部賑災人選太子和高尚書也沒選他這個資曆老的。」
楚承曜麵帶冷嘲:「若非如此,他又怎會退而求其次的舍棄太子,將庶女送到我府上。你去查查新任的戶部侍郎,能得太子青眼,必有過人之處,待他回京後試著接觸一下。」
次日午間,楚承曜正用午飯時,下人來報:
劉美人踩到下人沒及時清理的油漬不慎滑倒,身下見紅,腹中胎兒恐怕保不住了。
楚承曜慢悠悠夾起一塊豆腐,細嚼慢咽的吃下,聲音清冷麵不改色道:
「去請府醫醫治,若孩子保不住,千萬要保住劉美人性命,我忙著處理公務走不開,晚點就去看她。」
下人偷偷抬頭打量了慢條斯理吃相高雅的楚承曜,恭敬應下後去外院找府醫。
傍晚時分,楚承曜踏進後院,原本冷然的臉色在進門之後也帶上了濃濃的關切。
剛剛痛失孩兒的劉美人,蒼白的臉上布滿淚痕,窩在楚承曜懷裡自責不已:
「殿下,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兒,妾身沒用,沒能保住我們的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