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誠:“陛下教太子的乃是治國之道,帝王之術,看太子內政修明便知陛下教的極好。太子殿下一直順風順水,自然也就不會琢磨這些。”
皇上聽後皺著眉思索,過了片刻指著鄭誠道:
“對,你說的對,太子自小便被朕護著從來無人跟他作對,老三雖常和太子對著來,卻傷不到太子分毫。且老三又是個耿直的急脾氣,心計更是和太子半斤八兩。這次抓住太子的把柄,他也隻會在朝堂上參奏。”
鄭誠:“太子殿下成年後便被冊封入主東宮,自是尊貴無比,何人敢為難?”
皇上眼神微眯:“老二就敢,老二若無野心擠掉太子,也不會如此表麵藏拙,暗地裡籠絡朝臣。他有這般心計是太子最好的磨刀石,有些東西人教人是教不會的,事教人才能教會。”
鄭誠:“陛下的意思是要…放任二殿下行事?”
“對,放任到他能威脅到太子,讓太子曆練。但也不能放任太過,讓他威脅到朕的頭上。”
隨著秦知許的事落下帷幕,秦宗衡也有了心思出門花天酒地。
雖然皇上敲打了國公府,可秦宗衡卻不以為意,隻要日後小心一點不犯錯,有皇後和太子坐鎮,國公府怎麼著也不會沒落。
正摟著美人在賭坊玩的儘興時,親隨進來附身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秦宗衡臉上放肆的笑容儘去,推開坐在腿上的美人,跟親隨來到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