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難查的事,宮人很快就探到消息回稟:
嫻貴妃見陛下隻有一盞茶的時間,且嫻貴妃走後不久,鄭誠便去尋了趟小公主。
鄭誠同小公主說了什麼不得而知,但鄭誠走後不久,小公主宮中的內侍,處理了一些瓷器碎片,拚湊在一起瞧了瞧,是一套極好的茶盞,小公主宮中並無下人受罰,應該是小公主砸的。
皇後聞言,便知嫻貴妃所言非虛,將下人揮退,無力的扶上疼了半日的額頭:
不是因為嫻貴妃,那陛下為何會對國公府如此不留情麵呢?
見人都退下,太子壓了半晌的好奇,終於問出了口:
“母後,嫻貴妃所說的那人,可是玉妃?這玉妃到底有何不同,為何您連我都瞞著?”
皇後:“都是上一輩的事,你無需知道,也不許去探查。陛下曾下過嚴令,除當年知曉的幾人外,但凡他人知曉,都是抄家滅族的罪過。你是太子,陛下要抄家自不會衝著皇家,定會去抄國公府,以往我還覺得陛下對國公府有所不同,經今日一遭,才看清聖意,絲毫不敢冒險。”
說到此處,皇後忽而一頓,思慮片刻放下手,吩咐順意:
“既然雲熙發脾氣摔了茶盞,總該讓陛下知道才是,將消息傳給鄭誠。再放出消息,就說今日雲熙和屏南的瑞王,獨自說了半晌話,相談甚歡。”
吩咐完正事,折騰了半日的皇後隻覺頭疼更甚,太陽穴如斧鑿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