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在前的春旭聽後,心中十分高興,臉上卻是麵無表情。
“吃啊,愣著做甚?”薑老爺喊道。
這女人隻好乖乖的吃起了青棗來,隨後將那核兒給了春旭。
看著這核兒,比起薑地主吃,春旭還能接受些。
可這核一遞到春旭的嘴裡,春旭開始作嘔來。
瞧著春旭的樣子,薑地主怒了起來:“你小子還想不想借銀子了?想就給我吞下!”
為了借到銀子,保住自己性命,春旭隻好閉著眼,強忍著吞了下去。
一旁的薑地主看著此幕,那是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影子戲方才到來。
影子戲,乃大墨中常見的一種戲,在這幕布後放上幾隻蠟燭,用作照亮,其後,表演者用做好的玩具小人在幕布後一動一擺演出來之戲便叫皮影戲,而墨朝的百姓稱之為影子戲。
“老爺!人到了。”
一聲管家的話語,薑地主抬起頭來,笑了笑:“既然到了,那就演上吧。”
隨後,薑宅的幾名下人搬著一大物件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個有些白發的男子。
那男子便是演影子戲之人,走進來時看著春旭那一幕,心中有些作嘔及於心不忍。
隻見,這大物件擺好後,那演戲之人點起蠟燭來,便開始表演起來。
表演中,薑地主看得十分有味兒。
“春旭,磕起來吧。”
一話語,春旭又隻好忍著還未好的傷,磕了起來。
不知不覺,正當這人表演完了兩場影子戲後,春旭暈倒了。
正當那有些白發的男子欲要說點什麼時,被薑地主罵了。
“看什麼!好好表演你的戲!”薑地主罵著道。
“是是是。”
那有些白發的表演者應後,不敢再看,繼續表演下一場來。
瞧著春旭暈倒的樣子,薑地主急忙叫住了管家。
“管家,打盆水來!”薑地主吩咐道。
瞧著暈倒的男子,看著剛才那一幕,說實話,管家都有些於心不忍。
“老爺,是不是得尋個郎中呐?”管家問道。
薑地主搖搖頭:“找什麼郎中?費銀子。去,打盆水來。看他裝到什麼時候。”
“是。”
說完,管家急忙按照老爺的吩咐去做了。
不一會兒,一盆水來了。
“把他拉到門外,潑上去。沒準醒了。”薑地主道。
“是。”
管家按照老爺的話去做,將瘦弱不堪的春旭拉到門外,一盆冷水潑了過去,春旭還是未有動靜。
“怎辦?老爺。他不動。”
聽著管家一語,還在榻上坐著的看著戲的薑地主急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老爺匆匆趕來,管家急忙走至老爺一旁。
“怎辦,老爺。潑上去了沒醒過來。”
聽後,薑地主蹲了下來,手放在了春旭的脖子上,診斷了起來。
診斷後,薑地主起身來,看著慌慌張張的管家,道了一聲:“怕什麼!又沒死!”
看著外邊如此冷的天,為著春旭的性命考慮,薑地主再道起來:“把他拖進來,一會兒死了。”
“是。”
說完,薑地主急忙走進了睡房中,躺在榻上,繼續看起了影子戲來。
而管家一人兩手托著春旭走了進來。
“把門帶上,外邊真夠冷的。”
“是。”
管家將春旭丟棄在一角落裡,走至老爺一旁,雖未頓下來烤著炭火,可站在一旁的管家似乎也能感覺到暖和。
“老爺,您為何要如此對待他?就算與他妻子有怨,這不是太……”管家一再為著春旭求情。
“關我何事?誰讓他與這於文彬親近,不幫他,會死啊。明明知道自己扛不住還要來。我本無意折磨他,是他自己願意要這份折磨。”
“是是。”
說後,薑地主在這屋中繼續看起戲來,一旁吃著各種時令新鮮水果,差點與當今的皇後相同。
許久,瞧見春旭還是未醒來,薑地主有些擔心了。
“去,把他拉過來。放在炭火旁。”
聽著老爺的話語,管家有些驚了:“老爺,您要打算把他烤了?”
“什麼話?你這什麼耳朵,我意思是說...讓你...把他,拖到火盆旁,烤著火。”薑地主重複了一遍。
“是是。都怪小的腦袋不靈光。”管家笑了笑。
“不靈光,就砍了。”
薑地主本想開著玩笑,沒想到管家真信了。
“老爺,您...您...當真要把小的...砍了啊?”
看著管家如此理解能力,薑地主說了一句:“你話怎麼這麼多?”
“是是,小的嘴欠。”
春旭被拉到了火盆的一旁,烤起了炭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