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處探來的手驟然捏了他一下,險些讓他鬆了手……
隨後聽得蘇悠在懷裡嚶嚀:“好熱......好渴......”
過了片刻,又顫著聲告訴他:"周沅......我不想......死。"
怎麼能不急。
周沅聽她這一聲聲喚,知道她眼下應該是極其難受,恨不得替她受了這些罪。
從紫宸殿到東宮,走了約莫一刻鐘,予良避開了所有宮人。
周沅將蘇悠抱回了東宮,把人放至床榻上便急命予良去尋太醫,見她渴得難受便要去倒水,不料衣擺又被扯住。
他掙脫不得,蹲身去摸她的臉,十分燙手,整個人也看起來迷迷糊糊的,意識不清醒。
但蘇悠的手卻也沒有鬆,而是順著冰涼光滑錦緞遊滑到了他衣襟處,然後將人突然往下一拽。
周沅一時沒有站穩,便俯倒在她身上。雖然他及時撐住沒有壓著她,可下巴還是磕到了蘇悠的鼻子,便聽見她發出小聲的“唔”,帶點的委屈的鼻音。
他儘量安撫她:“你彆急,太醫馬上來了。”
蘇悠看了一眼俯身在麵前的人,頓了幾息,腦子不受控製,仰頭便吻向了周沅的下巴,再緩緩移上,環住他的脖子,覆上了唇。
腦海裡也隨即湧現了一些過往的記憶……
她從前很大膽,有一次趁周沅喝醉時,偷偷親過他。那時候是趙六郎的生辰宴,在青雲樓擺了幾桌,也給她遞了帖子,蘇悠一向不喜歡參加這種宴席,原本是要拒絕的,但趙六郎卻告訴她,周沅會去,以及好些有官家小姐會也會前去參宴。
趙六郎還道,那些姑娘家都是衝著周沅去的,若她不去,興許人就要被搶走了。
她便沒再拒絕,便答應了下來。
到了宴會那日,根本沒有什麼官家小姐來,都是些清流士子,獨獨她一個女子坐在那,讓她百般不適。
酒過三巡,眾人都跑去江邊吟詩作曲,隻剩她與周沅兩人在雅間裡。他閉幕坐在那,麵頰生紅,顯然是喝醉了酒。
這樣的宴席她是最不會應付的,有人要與她敬酒,她不知作何反應,旁邊的周沅便一一都幫她擋了下來。
看著堂堂的三皇子替她擋酒醉在此,她心中過意不去,走到他的身邊,本想與他道謝,卻發現他並無任何反應。
她停在那看了十來息,盯著那種好看到犯規的臉,一時衝動,就彎腰吻了下去......
那種親吻的感覺形容不出來,隻覺得周沅的唇薄薄的,涼涼地,親了很想再親。
隻是那以後,兩人見麵的機會少之又少,她再也沒有這樣能靠近的機會。
記憶在腦海裡無比清晰,那種貪戀的念頭忽起,蘇悠毫不顧忌地一點點在那唇上描摹,輕輕又淺淺地印著。
儘管此刻有藥效讓她忍不住,可她依舊害怕隻是一場夢,不敢把人親醒。
但偏偏這樣的動作對於周沅來說十分磨人。
蘇悠的外衫被她自己扯開,從她的脖頸到鎖骨順滑而下,將那大半個肩頭都露在外麵。肌膚瑩白勝雪,凝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看著便讓他渾身生熱。
幾次想推開她,可蘇悠環著他的脖子根本不肯鬆手,又不敢用力傷了她,隻能由著軟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