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仗要打,彆人的仗你也要摻和,真的是一刻都不歇閒...”
聶天擎噙笑盯著她看,默了幾秒,突然壓低聲:
“爺也不想跟你分開,要麼,你跟爺一塊兒?當出去散心了。”
“你說的輕巧!”
俞茵當即白了他一眼。
“這都年底了,馬上進臘月,你帶著馮郊和許岩都走了,剩下的攤子誰來管啊?大家都不要過年了?”
聶天擎,“......”
彆說,還真是。
他啞口無言半晌,突然悠長歎了口氣,發出感慨。
“還得是有夫人呐,不然換了往年,遇上這種事,可不是誰都彆想過好這個年了。”又握住俞茵的手,鷹眸裡布滿情深,“茵寶兒辛苦。”
俞茵氣笑,“少給我灌**湯!”
聶天擎笑了笑,指腹輕柔摸搓她手背,聲線柔和叮囑道。
“他們過不好年,也沒什麼,彆累著了你,你要不想管,可以撂下這攤子,等回來再說。”
俞茵看著他,目露無奈淺歎了聲。
“撂不下,彆人可以不管,朗兒我怎麼舍得不管?”
聶天擎抿唇,黑眸靜靜與她對視。
俞茵唇角淺彎,另一隻素手搭上他手背,輕輕拍了拍。
“去吧,你總歸是有正事要做,帶著我也是拖累,我在家等你,早點回來。”
聶天擎握緊她手。
這個下午,他什麼都不做了,就待在公館裡黏著俞茵。
入了夜早早歇下,自然免不了一夜魚水交融。
夜半三更,屋裡還不消停。
外室裡值夜的香梅,聽得麵紅耳赤,實在坐立難安,乾脆打開房門退出去。
小心關上門,她倚在走廊的牆壁上,暗自舒了口氣。
正下意識抬手想捂捂發燙的臉頰,橫空出來一隻大手,先一步捂上了她口鼻。
“唔...”
香梅杏眸瞠圓,隻驚了一跳,就瞬間冷靜下來。
身後的健碩身軀貼過來,粗啞低笑聲也燙到她耳朵。
“乖乖過來,彆叫老子動粗。”
香梅不自覺屏住呼吸,跟著他挪動腳步,隻覺得臉更燙了,直燙到了脖子裡。
‘吱呀’
黑暗冷清的客房裡,門一關上,男人身上渾厚的煙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