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發劍拔弩張,眼看局勢即將失控,反倒是後入場的德川家新任家主,德川正勇開口道。
“來者是客,想必大秦使者也不是為了專門跑來京都與我等打一架的。”
安倍種麻也急忙上前規勸扶桑皇。
“陛下息怒!”
此時,服部家主也發話了。
“大秦使團,爾等好生無禮!那可是陛下的皇位。”
秦雲一副驚訝的樣子:“是嗎?我還以為是哪個阿貓阿狗的位置呢!”
扶桑皇心頭大怒,這簡直欺人太甚,可當他看向左右的德川家主與腹部家主巋然不動時,心裡麵卻是冷靜了下來。
扶桑,他是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但真正決定扶桑日常事務的反而是這兩位家主。可如今皇位被秦雲占著,他好尷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就在扶桑皇糾結時,秦雲發話了。
“王大人,既然人都到齊了,宣讀旨意吧!”
王牧之站了起來,緩緩開口道:“天命大秦詔曰,扶桑倭賊屢犯我大秦疆域,今我大秦天兵壓境,扶桑不降則亡!”
“扶桑皇,你降不降?”
扶桑皇冷哼一聲:“本皇有百萬大軍,千萬子民,你大秦不過是三州之地,讓本皇投降大秦,做夢!”
王牧之接著說道:“此刻投降,我大秦國主保證,扶桑皇族可免於一死!”
“狂妄簡直狂妄至極!”
王牧之繼續說道:“德川家,服部家若是投降,可保留貴族身份,繼續統治原有子民。”
“德川家主,你降還是不降?”
德川正勇冷哼一聲:“我德川家雖失贏州,但德川家絕不會投降!”
服部家主:“服部家雖損失三十萬兒郎,亦不會向大秦投降!”
王牧之哈哈大笑:“你們不投降,準備拿什麼來打?”
“德川家,爾等偷竊我瓊州的軍工技術,發展了這麼久,卻不曾見發展出什麼東西來。你德川家引以為傲的造船業,在瓊州麵前隻是稚童過家家而已。”
“你們引以為傲的大炮,至多打出不過八百步,而我瓊州軍可打出三千步!”
“你們有百萬師,我瓊州背靠大夏,統率南球鼇州億萬裡江山,滅你扶桑是遲早的事。”
“即便拋開這些不談,我瓊州飛艇,爾等卻也要靠一個女流之輩阻隔。”
“青鳥神君,你能同時摧毀多少艘飛艇?”
“而我瓊州隻需要半個月,就能生產出數艘,乃至數十艘。”
“我瓊州水師再封鎖你們三個月,三個月後飛艇洗地,扶桑必寸草不生,到那時候就完了!”
“你們知道,本官來之前,瓊州的那些武將們是怎麼說的嗎?”
“扶桑當滅種,扶桑當亡國!”
“你們彆以為,本官來此是來和你們談判的。”
“你們錯了,大錯而特錯,本官來是通知你們的。三天之內,要麼投降,要麼迎接我瓊州大軍的怒火吧!”
說完,王牧之絲毫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拱了拱手。
“告辭!”
秦雲從王座上站了起來。
“站住!”
此時,服部家主冷哼一聲。
“王大人,你就這麼確定,大秦一定能擊敗扶桑?”
“我扶桑確實無法抵禦你們的炮火,但扶桑武士絕不會屈服,我扶桑武士隨時都可以渡海,伺機報複。”
“你大秦,是厲害,可你們敵人也不少。甚至與大夏朝廷離心離德,還有西邊弗朗機人,西塔尼亞人,他們都是你們的敵人。”
“你們把精力放在覆滅扶桑上,就不怕他們趁虛而入?”
王牧之笑道:“服部家主,你說得很對!他們都是不穩定因素,但比起扶桑和弗朗機人勾結往我大夏販賣神仙草的危害來說,滅扶桑所需代價微乎其微。”
“即便我們受到了來自各方的壓力,但我相信,先滅亡的一定是扶桑!”
德川正勇:“王大人,你未免太自信了一些。”
“扶桑可不是你們的地界,爾等海戰確實無敵,但扶桑也不是你們這點兒人就能占領的。”
“瓊州水師三萬,陸師不過十萬,你們拿什麼來占領治理扶桑?”
“既然你們來了,那就好好談一談。不過,在談之前,我很想知道,他是何人?”
德川正勇指著秦雲。
秦雲笑了笑:“我隻是個普通馬夫,一切都聽王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