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元神凝神看向夜空:“這一槍,讓我想到了二十年前,吳國那一場激戰!”
“二十年前?你是說,大夏與我吾等的較量?”
安倍元神:“那個白衣槍神!”
此言一出,眾人大吃一驚:“白……白軍神?”
安倍元神默然不語。
……
清晨時分,三神君,趕到了事發現場。
八岐神君,查探了那被釘死在樹上的神武者,目光一凝。
“是他!”
勾玉不解道:“左庵君說的是誰?”
青鳥沉吟道:“他說的,應該是當年讓我扶桑老一輩三神君重傷而亡的白軍神。”
八岐神君目露追思:“當年,三聖器在吳國現身,那本是屬於我扶桑的機緣,但卻被大夏那群人橫擦一手。”
“我們前輩們雖然拚死護回來了三聖器,但隨後便坐化了。當年,我跟著八岐神君親眼目睹了那一戰。”
“白軍神一人一槍,堵在路上,扶桑三萬大軍,無一人能過關!”
“他硬生生拖到東郡聯軍趕到,不然當年我扶桑便已拿下了東郡!”
“不過,那一戰,他也熬乾了精血,雖然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手段,至今未坐化,但我敢斷定,這一槍不是他。”
勾玉:“管他是誰?敢來就敢殺!這群大夏豬,偷襲我等後方,我們也去!”
八岐正色道:“勾玉,回來!”
勾玉輕哼一聲:“你們怕,我可不怕。”
說完,縱馬而去,身後則是跟著勾玉神殿之人,其中也包括了鬆本武鬥。
勾玉走後,八岐看向青鳥。
“你恢複得如何了?”
青鳥:“能保證摧毀飛艇!”
八岐笑道:“那就好,等儀式完成,哪怕是白軍神前來,本座也不懼!”
“安倍元神。”
“兄長有何吩咐?”
“派人跟著勾玉那蠢貨,彆讓他死了。”
安倍元神不以為然:“兄長,勾玉聖器可料敵於先,勾玉神君應該沒那麼容易出事吧!”
八岐沉吟道:“大夏這一次是有備而來的。”
“還有,告訴德川家和服部家,務必精誠協作,待本座儀式完成,便是反攻之時。”
“諾!”
八岐神君騎馬而去,唯獨留下青鳥神君。
對於這位年輕,身段又好的神君,扶桑神社的眾神武者幾乎沒有不垂涎的,傳聞青鳥神君當年隻是一個小小巫女,後來意外得到了聖器認主,才有今日的身份和實力。
扶桑的文化,向來是下克上,他們雖然敬畏青鳥神君,但內心深處也有將其騎在身下的野望!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目光見多了,青鳥神君自覺得戴上了麵紗。
她不喜歡戰爭,可為了保護扶桑百姓,免於被烈火焚燒,她不得不麵對這一切。
就在青鳥神君準備離去之時,一名服部家的人卻上前躬身道:“青鳥神君,我家少主說有重要事情向你通報!”
“什麼事?”
那人貼近低聲道:“少主說,他有辦法結束這場戰爭,但他需要借助青鳥神君的力量。”
青鳥本不想答應,直到那人拿出了一片刻有“芽衣”的竹片。
齋藤芽衣是她的本名,正如傳聞的那樣,她曾經不過是一名小小的巫女罷了。三年前,一個神秘的蒙麵男人給了她青鳥聖器,而她給了對方“芽衣”之名。
“少主說,神君見到這就明白了!”
青鳥神君微微頷首,對身後一眾女性神武者說道:“你們先回神殿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