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雲微微頷首,沈月更是上前用胳膊捅了捅秦雲的老腰。
“王爺,你真可以啊!”
秦雲輕咳一聲:“好了,事情已經了解,本王還得趕回潮州!”
沈月抱著秦雲的手臂:“王爺太偏心了,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說陪陪盈盈,你也得關照一下我們不是。”
秦雲正色道:“本王公務繁忙!”
柳館館噗呲一笑:“王爺,最近可是勞累過度?”
秦雲:“狗屁!本王去處理事情了,你們聊!”
“盈盈,為了寶寶,你也得多休息了,彆一天老想著打麻將!”
“知道了!”江盈盈勉強擠出笑容。
秦雲歎了一口氣上前輕輕抱了抱,這才撒丫子離去,女人,猛虎也!
……
瓊州城外,一名青衫男子負手而立。
一黑衣人帶著數名白衣盜門弟子前來,他單膝跪地。
“刀爺,秦雲突然殺回,我們的布置都落空了!”
青衫男子,約莫四五十的樣子,他腰間背著一把砍柴刀,他回望了一眼瓊州城。
“既然失敗了,你還回來乾嘛?”
不等那黑衣人反應,青衫男子腰間刀憑空而起,下一刻那人卻是人頭落地,其餘白衣弟子嚇得瑟瑟發抖。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走吧,一群廢物!若不是二月二長生節在即,本座早就將你們這群的廢物砍完丟去大海喂魚了!”
突然青衫男子猛然回身。
“殷無邪,滾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名鷹鉤鼻武者緩緩走了出來,此人正是趙宗瑞麾下的殷無邪,在他身邊則是早已失去意識淪為行屍走肉的鳩摩星。
“飛刀殺人,刀爺好手段!”
青衫男子笑了笑:“比起聽雨樓主分身蠱來說,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樵夫罷了!”
“說吧,他讓你們來找我做什麼?”
殷無邪開口道:“刀爺,長生節在即,不知趙醫仙何時出山?”
青衫男子輕哼一聲:“你問我?我要是知道,還在這兒?這老不死的,用手段控製了不知多少人,你家樓主的分身蠱也快控製不住了吧!”
殷無邪笑道:“我家樓主本就是蠱神教傳人,趙醫仙以蠱挾持蠱神教傳人,刀爺不覺得這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嗎?”
青衫男子笑了笑:“我倒是不覺得,趙炎這廝恐怕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蠱神教,不過是被他連續折騰的渣渣罷了,沒有夏皇的幫助,你蠱神教算個屁!”
“你仙武門又算什麼呢?被一個盜門老太婆耍得團團轉,最終還沒得到想要的東西。”殷無邪亦是不懼。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彆以為我不敢殺你!”
“刀爺身為仙武門四大護法,捏死我自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隻是刀爺,真的吞得下這口氣嗎?九絕神花可是在那人身上。”
“趙醫仙閉關前曾言,誰拿到他,誰就能得到最大份兒的長生丹!刀爺,壽數不多了吧!”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他身旁有五六個大宗師,更是有一支精銳形影不離,這次打草驚蛇,你們派再多的人都是送死而已!”
殷無邪道:“刀爺彆忘了,他也要去長生節!到時候,仙武聽雨樓合力,彆說小小秦雲,就是夏皇來了,也得死!”
青衫男子笑道:“這就是你來找本座的原因。”
殷無邪說道:“不不,我知道刀爺隻關注武林之事,可刀爺彆忘了,民間有句話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以刀爺的武功自然不用懼普通火器之流,可刀爺您的徒子徒孫呢?”
“秦雲之所以走到哪兒殺到哪兒,無往不利,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手底下網羅來的那群武道高手,而是他那無堅不摧的火器!”
“這一次,盜門中我們的人雖然慘遭清洗,但最起碼鐵甲艦的核心奧秘,蒸汽機圖紙我們已經得到了。”
“不過,僅僅憑借聽雨樓如今的匠人,想要複刻出來,千難萬難。但我知道,刀爺在小瀛洲有一群扶桑朋友。”
“你想說什麼?”青衫男子冷聲道。
殷無邪:“刀爺若是幫忙引薦一下,我聽雨樓不勝感激,長生節上必助刀爺奪取龍首!”
“當真?”青衫男子頗為意動。
“自是當真!”
“好,現在就走!”
殷無邪回頭看了一眼瓊州城:“秦雲,你最大的優勢即將被抹平,我看你還能怎麼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