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雲笑顏如花,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其聲酥酥。
“葉傾仙,人如其名,其姿容傾國傾城,彼時天底下男人沒有人不喜歡他,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武林隱修,皆對他傾心不已。”
“夏皇以皇位之席虛位以待,天狼可汗甚至不惜手刃汗妃以名氣誌,扶桑神君更是一路跟隨!”
“神君?”秦雲皺眉。
宮紫雲道:“小國兒,大言不慚,大宗師他們稱其為神武者,如我師兄那般之人他們稱其為神君,當年白軍神的傷便是被扶桑幾個無恥小兒給偷襲所致,不過他們也受傷不輕!”
秦雲道:“原來如此,既然這麼多天下英豪都喜歡那位葉仙子,那後來呢,誰得手了?”
宮紫雲搖了搖頭:“無人能如葉仙子法眼,哪怕他們當時自降為奴仆,也隻是期待著能跟在葉仙子左右罷了。當然,真正吸引他們的不僅是葉仙子的美貌,還有她手中可能擁有的長生之法,以及上古失傳的凝練內氣之法。”
“如今的武者突破實在太難,尤其是一流大宗師,更是需要海量血氣,很多人一生都止步於此,更彆說萬中無一的大宗師了!”
“傳說中,當年葉仙子走出仙穴,她隨意點撥了幾句一名砍柴老農,那老農就成為一名護持在仙子左右的大宗師。”
“她隨意點撥了一個聾啞小女孩兒,那女孩兒就能殺穿整個武林!”
“她走到一處便是傳說,便造就了傳說。試問,天下人何人不瘋狂?”
秦雲皺眉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真的隻是傳說,沒準兒那樵夫就是個隱居的絕世高手,沒準兒那聾啞女孩兒天賦奇佳呢?”
宮紫雲搖了搖頭:“夫君所言這些,也有人質疑過,但葉仙子從不反駁,她隻是去了一地又一地,挑戰了一個又一個宗門名宿,最後她隻留下了一句話!”
“天下再無仙!”
“就是這句話,讓世人瘋狂。”
秦雲:“有啥好瘋狂的,她不是說的是實話嗎?”
宮紫雲:“她說再無仙,證明曾經曾有仙!後來,有人從家傳古畫中找到了葉仙子的畫像,那是數百年前的古畫,而且不隻一個朝代,甚至各大世家的卷宗,各朝各代的曆史典籍中都有這樣一個人出現。”
“有時她姓葉,有時是另一個姓而已!總之,她的出現讓天下人對於此世曾有仙的事情深信不疑!”
“當然,哪怕世無仙,那最起碼武道之上還有路,隻要有路,就有希望!”
秦雲笑了笑:“原來是這樣的!”
宮紫雲道:“我聽韓妹妹說起過,她說,盜門江婆婆也在瓊州?”
秦雲微微頷首:“我還為她治了眼!”
宮紫雲直言道:“她的眼瞎是葉仙子的懲罰!”
此言一出,秦雲一驚。
“什麼意思?她隻是普通的青光眼而已!”
宮紫雲搖了搖頭:“她想偷典籍,被葉仙子發現最後逐出了隊伍,葉仙子向來心善,並未殺她!我還聽說,有一個名叫凝紫嫣的妹妹,被趙炎抓走了。”
“夫君,她當時懷孕了嗎?”
秦雲如遭雷劈。
“不好!”
“怎麼了?”
秦雲當即對門吼道。
“陳金,立刻隨我趕回瓊州島,乘飛艇去!”
“夫君,我隨你去!”
秦雲點了點頭。
出門後,一眾荊楚門長老圍了上來,他們正想與秦雲客套。
秦雲直接對眾人說道:“諸位的好意,我秦某人領了,我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告訴楚家改日必登門拜訪。”
“楊勇,通知你爹,速帶人回瓊州!”
“是!”
“王猛虎,你和路西走一趟越國,給我把李道陵控製住!”
“到底怎麼了?”
秦雲目光一冷:“盜門,有問題!”
說完,秦雲登上飛艇。
其餘長老圍了上來:“宮師侄到底怎麼了?”
宮紫雲若有所思:“我去去就來,通知師兄,荊楚門做好與仙武門敵對的準備!”
此言一出,全場大吃一驚,仙武門,宗師之法,大宗師之法的開拓者之一!那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就連赫赫有名的醫仙一脈都隻是仙武門的一脈罷了。
當年伐山破廟,仙武門就是最大的目標,隻可惜以武帝之勇,仙武門也隻是被打殘,打散了而已,但即便如此,他們殘黨逃去扶桑卻依舊將弗朗機人痛揍了一頓。
……
瓊州,秦王府。
眾女正打著麻將,突然一群身著白衣的盜門弟子卻殺死守衛圍了上來。
江盈盈一驚:“你們乾嘛?”
此時一頭銀發,雙眼明亮的江婆婆走了出來。
“盈盈,你這是做甚?隻是殺了幾個外人而已!”
柳館館笑著見禮道:“江婆婆,王爺如此信任盜門,不知為何要反叛?”
江婆婆哈哈大笑:“反叛?何來反叛之說,我盜門從不是誰的附庸,盈盈時間到了,跟我走吧!”
江盈盈疑惑不解:“婆婆,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江婆婆:“沒什麼,我老了,有人出了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錢,你放心,婆婆不會為難你!”
沈月拿出手槍:“老太婆,你上前一步試一試,老娘崩死你!”
白婉晴雙眼明媚:“她不是江婆婆,這些也不是盜門弟子,真正的江婆婆恐怕……”
“小姑娘,這麼聰明,是沒人疼的!”
“上,抓住她們,除了那懷孕,其餘皆可殺!”
江盈盈一怔:“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沈月:“管他是誰,打死他們就行了!”
沈月開了幾槍,但這些人卻早有準備,居然拿出了天工院新開發的燭龍遁甲,子彈被彈開。
眼看眾人急速逼近,白婉晴冷聲道:“我爺爺乃是白軍神,你們再上前一步,必是我無意!”
說完對身後說了一句:“福伯!”
一眾白衣弟子頓了頓,那“江婆婆”冷笑一聲:“想騙我?白軍神在上京城,他還能插翅來救你們不成!”
“給我殺!”
眾人衝了上去,然而突然一道黑影俯衝而下。
轟!
青石鋪就的地板寸寸開裂,煙塵散去,露出一個青筋暴露,雙眼充血的青年男子,他赤膊著上衣,瞳孔中呈現冷漠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