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把那兩個洋鬼子給本王帶上!”
“諾!”
眾人拱手退下,紛紛開始準備,講道理,他們老早就看不慣這群洋鬼子了。
他們雖然是大秦的子民,可骨子裡卻認為自己還是夏人。
這一點可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改變的,看到自己的同胞受難,每一個有血性的人都不會坐視不理!
但這卻苦了王牧之這個搞後勤的,眾將走後,王牧之哭喪著臉。
“王爺,咱們家底兒都快打沒了,要不再等一等!”
秦雲目光一冷:“等什麼?等著紅夷人欺負到大夏百姓的頭上?”
王牧之頓了頓:“可是王爺,如今大夏朝廷並不待見咱,萬一到時候萬一貿然出兵,大夏來攻琉球,如何是好?”
秦雲麵色一沉,他知道,王牧之說得對,但那又如何?他不相信,大夏都是些蠅營狗苟之輩。
“不用說了,本王心意已決!但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樣吧,你帶人將一部分工廠搬遷到琉球。”
“王爺,臣有一個想法。”
“你說!”
王牧之頓了頓開口道:“王爺,我等為何不直接聯落川,通州,渝州,吃下大夏南境呢?”
秦雲眯著眼:“你的意思是?”
王牧之走到大夏堪輿地圖前。
“既然已經擺明了以後會為敵,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先取潮州!咱們可以打著驅除蠻夷的口號,臣知道,王爺不是那趁火打劫之人,但僅僅憑借瓊州,琉球兩地,無法實現王爺的抱負,畢竟島終究是島,萬一哪一天越國到瓊州的運輸線被迫中斷,瓊州所需的煤炭鐵礦從何而來?”
“王爺彆忘了,東邊還有個扶桑虎視眈眈!”
“是故,臣建議,拿下潮州,在朝州祭天封秦王!”
秦雲突然反應過來,這王牧之是推著自己往前走,當然準確地說是手下人推著他往前走,事到如今,哪怕他不想爭這天下,也有人借著他的名義為他爭。
這便是大勢,也是民心所向,秦雲從來不是猶猶豫豫之人,天授不取,反受其害,畢竟若是平常時候,攻潮州,那可是要受天下人唾棄的。
但外敵入侵,我秦雲不惜舍命來救,到時候潮州百姓拉著不讓他走,可不是他秦雲故意來搶地盤兒!
秦雲笑看著王牧之:“本王不在瓊州的這些日子,你怕是已經安排人去潮州了吧?”
王牧之拱了拱手,一副坦然認罪的模樣:“臣有罪,請殿下責罰!”
秦雲擺手道:“好了,你做這些也是為了我大秦,我不在這些時日,你可得看住江盈盈,你知道的,她性子歡脫,又有生孕,若是亂跑,恐多生事端。”
王牧之:“小妹給王爺添麻煩了!”
秦雲問道:“你不準備換回趙姓?”
王牧之搖了搖頭:“我姓了大半輩子王,突然換回趙姓,反倒不適應,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秦雲拍了拍王牧之的肩膀:“你年歲也不小了,可有相中的姑娘?”
王牧之眼中閃過一道慌亂,但他早有應對,如今他身處高位,相當於秦國的二號人物,光是江盈盈這層關係怕是不夠。
王牧之是個聰明人,上位需要他的一些把柄,他拱手道:“不瞞王爺,臣確實有相中的姑娘,是個漁夫女子,雖不及諸位王妃之花容月貌,但懂得操持家務,賢惠孝順!”
秦雲哈哈大笑:“好,等此次奪回潮州,本王親自為你舉辦大婚。”
“謝王爺!”
秦雲擺了擺手,王牧之拱手告退。
王牧之走後,一旁的王猛虎上前:“怎麼?你懷疑起這小子來了?”
秦雲眯著眼:“沒有,我隻是在想到底是誰,散發出去火藥的配方的。”
陳金:“會不會是秦征,亦或是聽雨樓?”
秦雲搖頭:“不會,他們這樣做對他們根本沒有好處,王猛虎,你帶燭龍營再自查一遍,務必保證咱們內部的安全。”
王猛虎點了點頭。
秦雲又看向楊恭:“楊勇在京城可有危險?”
楊恭笑道:“陛下不會殺他的,反而還會好吃好喝地養著,就像陛下不會殺沈萬三的孩子一樣,為帝者向來是有兩手準備。甚至,實在不行,陛下都可以把皇位還給那一脈。”
秦雲一愣,那皇帝老兒真有這等胸襟?
儘瞎費事兒,直接把皇位給他,秦雲敢保證不出三年,大夏必大換樣兒,當然現在給他,他都不見得稀罕。
畢竟,江山還是自己打理的更爽。大夏這腐朽的房子,抽東補西,還不如直接揚了重頭再來。
當然,那是後話,秦雲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諸位,準備一下,今晚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