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雲的縱容下,那晚的談話,自然飄到了京城。
數日後,上京城,禦書房。
劉謹躬身上前,雙手發顫。
“陛……陛下,瓊州急報!”
夏皇眉頭一皺:“又怎麼了?那九子宰了沈萬三,還是殺了他七哥?”
劉謹搖了搖頭:“比這更嚴重!”
夏皇一頓:“他死了?”
劉謹:“……陛下,老奴不敢說,請陛下親閱。”
“廢物,拿過來!”
夏皇翻開折子一眼掃完。
“啪!”
折子摔在地上,眾太監匍匐在地。
“孽障,傳令兵部,調集水師艦艇給朕平了他!”
劉謹:“厄……陛下,咱的水師十年前在收複琉球的時候折光了啊,當時您下令遷界禁海……”
夏皇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他目光幽遠。
“朕當然知道,朕當然知道!”
他雙手握著扶椅,攥得很緊,但過了許久,他長舒了一口氣,語氣中似乎有些懊惱。
“朕是不是太急了!”
夏皇旁邊規則的小太監目光一凝。
夏皇接著說道:“你說,朕讓征兒露麵是不是太急了!”
劉謹不敢說話,畢竟從目前來看,夏皇偏愛秦征,反倒是秦雲處處與他作對,但秦雲又從各個方麵來說極為優秀。
軍功,政務,樣樣通達,把他攆到瓊州那偏僻之地,他不僅能發展起來,還不靠朝廷任何支援,平了朝廷數十年都難以平定的匪患。
還順帶實控收回了琉球諸島,這份功績,放到大夏曆朝曆代的皇子,乃至帝王中都是極為卓越的。
甚至可以載入史冊,可俗話說得好,有錢難買心頭愛,有功難抵天意青!
夏皇沉吟許久:“傳旨,召集二品以上大員,軍機閣議事!”
“諾!”
……
秦王府,周管家步履急促,走向後院。
此刻,秦征正與白婉晴在下棋,旁邊還有一個身形佝僂的老者,看樣子是白家的人。
“殿下,承讓了!”
白婉晴微微欠身,秦征投子認輸。
“白姑娘蕙質蘭心,實屬天下一等一的棋才!”
白婉晴:“王爺謬讚了,若無什麼事,婉晴告退!”
秦征麵帶微笑:“白姑娘何必如此生份,再過大個月你我就結為夫妻了!”
白婉晴美眸微抬:“那也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
秦征:“白姑娘可是因為,本王要同娶沈月而吃醋?”
白婉晴不卑不亢:“並未吃醋,隻是沈月已經歸宿,王爺又何必強人所難?”
秦征哈哈大笑:“你錯了,這不是本王強人所難,而是不得已為之,如今的大夏就像一棟破房子。”
“而白家和沈萬家便是這兩個支柱,缺一不可,本王並不是貪圖美色之人!”
“事實上,本王都不願意出來做這個太子,若是有可能本王更願意攜白姑娘這樣的美人兒,行走江湖逍遙快活。”
“這權利終究是過往雲煙,奈何,大夏諸皇子不行啊!”
白婉晴笑笑不語,轉身而去,那白家老者緊隨其後。
白婉晴走後,秦征麵色一沉,他一腳踹翻棋盤。
“臭婊子,等我把你娶進門,再好好收拾你!”
“王爺,大事不好了!”
此時周管家急急忙忙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