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佯裝大怒:“劉大器,九弟剛為我大夏立下赫赫戰功,你怎能憑空汙人清白,來人,將劉大器拖下去!”
“且慢!”
隆慶王開口道。
“皇叔,這劉大器定是胡亂攀咬九弟的!”
隆慶王走到劉大器身邊:“本王問你,你是如何得到這卷宗的,卷宗裡麵又記載了什麼?”
劉大器道:“卷宗裡麵,記載了秦雲的生年時辰,裡麵記載秦雲的生母隻懷孕了七個月,便誕下秦雲。”
眾人嘩然,七月而誕,不是沒有,而是夭折的幾率幾乎九成九!畢竟,這可是大夏,衛生條件可想而知。
“王爺要是不信,可再調取宗人府卷宗比對!還有,諸位有所不知,在幾個月前,陛下也曾專門派遣調查過秦雲,而且已經有了結論。”
“諸位若是不信,可傳證人。”
隆慶王道:“好,傳證人!”
不多時,一名侍衛被帶進了大殿。
“姓名,身份!”
“卑職李繼,乃是大內侍衛,日前,陛下曾派遣卑職查探九殿下身世!”
“查得怎麼樣了?”
群臣豎耳傾聽,就連秦天也不由得握緊了坐椅上的扶手。
李繼看了看秦雲,又看了看群臣。
“不敢欺瞞,事實查明,九殿下正是陛下的子嗣,九殿下生母入宮時由專人檢查過乃是完璧之身,陛下臨幸時,亦有落紅留存,這些多都有起居士專門記錄。”
此言一出,眾人又紛紛轉頭看向劉大器。
劉大器瞬間慌了。
“你胡扯,秦雲給了你多少好處?監國,隆慶王,他在陷害我,他陷害我啊!”
秦雲此時才緩緩開口。
“劉大人,你說我給這位侍衛好處,請問,這位李侍衛,我們認識嗎?”
李繼:“不認識,而且九殿下也從未給過卑職任何好處,卑職效忠的對象是陛下!”
秦雲:“所以,這位劉大人,是無中生有,是誹謗本王了!按律,該如何處置?隆慶王叔,你說呢?”
隆慶王沉吟道:“按律當誅,抄家!”
秦雲笑道:“大皇兄,你是監國,你說了算!”
秦天臉色一陣青一陣紫,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被耍了。
此時劉大器說道:“殿下,一定是李繼被人收買了,他之前明明告訴我,陛下在查秦雲,說他七月而生,簡直就是怪胎!”
李繼不卑不亢地說道:“我確實曾說過這句話,但我沒說秦雲不是陛下親子,至於為何七月而生,這就要問一問當今蕭貴妃了!”
“當年,九殿下生母以才人身份入宮,宮裡大小事宜皆由蕭貴妃掌控,那一日蕭貴妃請九殿下生母賞花,卻一不小心跌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彼時,她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根據當初為其檢查的老太醫口述,秦雲殿下這是陰氣入胎身,先天陽氣不足,是故早墜世間。”
劉大器:“那老太醫何在?”
李繼:“自然已歸為塵土!”
劉大器:“你是故意的……監國,他故意陷害本官!”
秦天站出來說道:“好了,既然事情是個誤會,此事就此作罷。”
秦雲冷哼一聲:“皇兄,敢問要是有人汙蔑你非父皇親生的,你當如何?我看,某些人見本王功勞過大,故意給本王使絆子吧!”
“我秦雲名譽受損,也就罷了,劉大人,你身為臣子居然編排當今聖上,本王問你,你是何居心?”
“既然大皇兄,做不了主,那今日,本王就來做這個主!”
“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扒光衣服掉在午門外,用沾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抽!當然,本王這人向來心善,禍不及家人,讓他兒子來抽死他這愛嚼舌根子的不孝父親吧!”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兒子抽父親,還抽不孝的父親?
聽聽,這是人話嗎?
不過,殿外的廷尉,卻沒有聽秦雲的命令,而是看向秦天。
劉大器冷笑一聲,他敢站出來,自然有所依仗,這殿內殿外可都是大皇子的人,他秦雲隻是空耍威風罷了。
見廷尉不為所動,秦雲卻是一個閃身而上,一把掐住劉大器的脖子。
他一個文官,雙腳離開地,麵色漲得通紅,宛如兔子一般被人掐住了命運的喉嚨。
“放肆,秦雲,這裡是金鑾殿,不是你那山窩溝子,本監國令你放下他!”
秦雲笑著環顧四周:“大皇兄,本王要是不放呢!”
一旁的隆慶王見此出來當起了和事佬。
“秦雲皇侄,切莫衝動,劉大人固然有罪,但一切都要按照大夏律法來執行,來人將劉大器收押。”
劉大器艱難地轉頭看向秦天。
秦天麵色一沉,若是收押,這一輪交鋒,他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