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可是我王家獨苗啊!你可千萬要給王家人做主啊。”
恭王最近要忙著搞錢,又要防著憐生教以及穆王府,已經很頭大了,沒想到這後府的女人也來作妖。
當然,要是普通女人也就罷了,她身份不凡,乃是滇南最大畜奴主王家的女子。
當初,在憐生教的施壓下,他與穆王府簽訂了雙王共治協議。當然,大家都知道,這協議就是廢紙一張。
雙方都想弄死彼此,而在憐生教的牽線搭橋下,恭王便與王家結成了同盟,畢竟穆王府一直以來是反對畜奴的。
“好了,美人兒,本王一定給你做主,你先下去吧。”
那王家美人兒盈盈一禮:“王爺,奴家等您的消息。”
王美人走後,王牧之上前。
“王爺,真要為了她與那位公子交惡?”
“要知道,他不僅有精鹽,更能給我等帶來長遠的利益,王爺三思啊!”
恭王苦惱道:“你說他誰不惹,翩翩惹了王家。軍師所言,小王明白,可問題是我等如何養活眼前的三十萬大軍?”
“軍師,你說,這是不是憐生教的陽謀?我當初就不該強行與憐生教脫鉤的。”
王牧之麵色一沉:“王爺,想奪天下,豈能與蠱惑民心之鼠輩一起?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是把王爺當作炮灰。”
“那位鐵狼王才是他們真正輔佐的目標!”
恭王歎了一口氣:“本王知道,可惜了,馬伯梁再無音訊,否則本王麾下豈會無將可用?一個曾千棘,一個藍田都不是本王的人啊!”
王牧之頓了頓說道:“王爺,曾千棘可以放心地用,畢竟他幕後之人需要我等幫他穩定滇南的生意。”
“至於藍田,他已經是三遷之人,王爺理當給他最大的信任,尤其是不應該讓曾千棘去製衡他。”
“而且,如今不正好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嗎?”
“什麼法子?”
王牧之:“把消息給藍田,讓藍田去救人,如此一來,既給了藍田一個麵子,王家那邊也好給一個交代。”
“不過,穆王那邊好像有動作,或許已經知道了黃公子的真實身份。”
恭王:“先按你說的去辦,還有那姓武的胡人還是不開口?”
王牧之搖了搖頭:“不開,不過那人好像有臣服黃公子的意思。上一次,黃公子當著我們的麵招降他,好像已經有了些效果。”
“他一直在問黃公子何時再去!”
恭王目光一冷:“黃公子,在本王哪裡比他差?”
王牧之安撫道:“王爺,是天命之人,但卻不代表人人都會來投。那人畢竟以前是秦雲的手下,王爺如今的身份很難得到他的認同。”
恭王冷哼一聲:“軍師,這話也就你能說,要是其他人,本王早就剁了!”
王牧之心頭一沉,這天下創業未半,這位王爺看來已經開始醉心權術了。
當然他也隻能在心中幽幽一歎:“王爺,先得黃公子,亦可得武英雄!”
恭王不耐煩擺手道:“行吧,你去辦。”
“諾!”
王牧之退走後,不多時袁天師卻是緩緩走了進來。
“王爺,這麼著急尋老朽,是有何事?”
恭王起身拱手道:“天師,以前是小王不懂事,多有得罪。小王決定,從今往後憐生教進駐軍中。”
袁天師笑了笑:“王爺英明!那等儒生,豈能知道我教抱負?王爺,不日,我等將打開那寶藏,以後王爺將再也不用擔心,錢糧的問題了。”
恭王心頭一喜:“當真?”
袁天師笑了笑:“自是當真,而且王爺放心這筆錢會全都給到王爺!”
恭王小心翼翼地發問:“那鐵狼王那邊……”
袁天師:“王爺放心,自古以來,憐生教三大派係互不統屬,王爺隻要有侵吞天下之勢,大祭酒一脈且不說,大首領那邊自會傾向於王爺。”
恭王:“本王很好奇,你們憐生教沒有教主之內的嗎?”
袁天師沉吟道:“有,但不在中原。此事,本是機密,但為了互信,我還是告訴王爺。我憐生教在南洋,東郡,以及極東島嶼上亦有勢力。”
“而且,前幾年傳來消息,極東島嶼外還有一片無人問津的沃土,所以,王爺根本不用擔心我教會對中原有所圖謀。”
“鐵狼王終究是外民,我也是中原人,怎能讓他坐上皇位?”
恭王:“有天師這句話,本王心中有數了。”
“對了,那黃公子的身份,我十分存疑,他居然讓我派人查憐生教。”
袁天師笑了笑:“這一點,王爺放心,此人壞不了我等的大事,王爺還是把心思放在理政方麵。那王牧之確實有大才,卻隻看到了表麵東西。”
“王爺大可向他學習,但不可輕信!”
恭王:“小王明白,畢竟小王是憐生教一手扶持的。那人本王隻是利用他罷了!”
袁天師拱了拱手:“那就好,老夫告辭!”
袁天師走後,恭王目光森寒:“都不是好東西!本王,何時才能真正拿起屬於自己的權柄?穆王,你為何遲遲不肯將女兒嫁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