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這不裝還好,一裝,阮大夫一行人更加憤怒。
畢竟,那痕跡太明顯了,有些關心則亂的人,才會相信他是真的中毒了!
小醫仙直接無情拆穿:“區區斷腸草,對你根本就沒用,彆裝了!”
秦雲也是一頓:“為啥?”
小醫仙輕笑一聲:“你以為小七白咬的嗎?它可是九黎聖……”
小醫仙突然住口,看向那阮大夫。
“老頭兒,服不服?”
阮大夫冷哼一聲:“爾等這是作弊!王爺,還請徹查。”
穆建城並非心胸狹隘之人,反而他年輕時曾闖蕩九州天下,見到了許多奇聞異事。
穆建成:“阮老,本王看來,這位公子隻是體質異於常人罷了!”
阮大夫冷哼一聲:“王爺,此人是要毒我小徒兒,老朽為王府鞠躬儘瘁死,無功亦有苦勞,王爺如此這般待我,豈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既然王府不待見老夫,老夫告辭!”
就在穆建城思索之際,小醫仙卻開口道:“王爺,我建議你抓住這老小子,說不定你家女兒,也是他害的。”
“不僅如此,你身邊所有官員都或多或少中了慢性毒藥,而這毒就跟他剛剛給我家公子下的有些許相似!”
“你血口噴人!”
秦雲卻上前一步,走到那小徒弟麵前,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被放棄了,麵露絕望之色。
秦雲淡淡說道:“想活,就將實情說出來!”
他對小醫仙點了點頭,後者上前灑下幾滴酒水。
當然這些酒可不是普通酒,是混合了小七的蛇毒,外加上小醫仙一路調配而來。
那小徒弟,不多時便爬了起來,他跪在穆建成身旁。
“王爺,阮宵勾結憐生教,故意給郡主下毒!”
“他還讓小的,在諸位大人的飲食飯菜中下毒,便是為了控製王爺。”
穆建成怒不可遏:“阮宵,此言當真?”
阮宵見事情敗露,卻是一灑毒粉末,卻不料江盈盈出手更快,暴雨梨花針一甩,一眾所謂的滇南醫道大拿,全都被控製。
穆健城怒吼道:“來人,將軟宵及其親信一乾人等,給本王拿下。”
上官雲熙眉頭微皺,這手法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此刻她還在回味,剛才秦雲那一靠!
“要是,這黃公子,再年長些就好了……”
“我在想什麼呢?”
上官雲熙覺得自己的心亂了,人家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這種江湖草莽。
阮霄等人被製服,穆建城當即邀請小醫仙幫他女兒看病。
半個時辰後,小醫仙眉頭緊皺,緩緩走出了穆雲的閨房。
“小女的病情怎麼樣?”
小醫仙眉頭緊皺:“她中了一種奇毒,而且中毒頗深,她身上還有被人種蠱的痕跡,之前她可有接觸過蠱師?”
穆建城:“蠱師,仇萬丈?”
“不可能,他對雲兒向來極好的。”
小醫仙冷笑一聲:“果然他,此人乃是著名的淫魔,你居然招他為客卿!你不信,你問穆雲的師尊?”
穆建城:“上官掌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上官雲熙將事情經過一一道來,穆建城眉頭緊鎖,畢竟任誰,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在一天之內連遭身邊人背叛。
此時,審問阮宵的侍衛上前。
“稟王爺,阮宵等人已經審問完畢,這些人早就被憐生教給控製收買了。”
“對了,王爺剛才在王府門外飛來一支箭,上麵有封信。”
穆建城當即打開喃喃道:“若要救你女兒,需去趙武王墓,取九絕神花來換解藥。”
小醫仙眼前一亮:“不錯,你女兒的毒,非此花不可解。”
秦雲眉頭一皺,看樣子有人隻是要故意牽著穆建城的鼻子走啊!
穆建城歎息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們想要打開墓門!”
眾人一頭霧水。
穆建城看向秦雲:“黃公子,我應該叫你韓公子吧?”
秦雲並不意外,恭王來滇南,又豈會不讓這地頭蛇忌憚,他接觸了恭王,滇南王必定通過安插在恭王府的探子知道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