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川那邊傳來消息,說秦雲死了,看來是真的。蟲母的異動,所不定又到了發情期,看來得去找邢蠱師配對新蠱蟲的了。”
刀疤臉往前走,但突然又猛地回身。
宗師的五感是何其敏銳,他隱約覺得有人在跟著他,可卻又無法鎖定對方。
刀疤臉想了想,還是先去找他兄長袁天師彙報關於恭王的事情。
……
與此同時,雲山恭王府。
柳建功,如今已是以老梁王之子秦功自居,儼然一副正牌皇位繼承人的模樣。
還彆說,改名秦功,他確實吸引了一大批對當今天子和朝廷不滿的江湖人士。
有二、三流高手,甚至還有宗師慕名而來。
但這也導致,他所需要消耗的銀兩越發的多,尤其是一群老江湖,他們可滑溜了,沒錢誰跟你混?
而就在秦功為錢發愁時,王牧之卻是走了進來。
“拜見王爺!”
秦功拿出他在馬驛時就一直使用的算盤,埋頭敲打著。
“怎麼樣,藍田到底有沒有反,今年興遠的鹽稅可否穩固?”
王牧之道:“回王爺,藍田沒有反,不過曾千棘那邊,臣已經給他攤牌了。”
秦功:“早些攤牌好,此人也算是有點兒搞錢的本事,隻可惜他是彆人的家奴。”
王牧之:“對了,王爺,這一次還有意外收獲。臣在興遠遇到了疑似韓家的嫡係子弟!”
秦功眉頭一皺:“哪個韓家?可是那掌握官鹽渠道的六大世家的韓家!”
王牧之:“正是。而且,此人還掌握了由粗鹽提取精鹽的方法,最重要的是他願意分享給王爺!”
“什麼?你再說一遍!精鹽煉製法?”秦功激動地跳了起來。
王牧之:“沒錯,正是此法,一路上臣旁敲側擊,已經確定了此法的存在。”
秦功板著臉:“那你為何不直接把他拿下,嚴刑拷打逼問。”
王牧之:“王爺,取天下必先得人心,得人心必先得世家!”
“王爺要是對那位公子無禮,那天下世家又該怎麼看待王爺?自千年以降,世家門閥早已根深蒂固,不然大夏朝廷為何不把那些世家連根拔起?”
“不過,王爺真想拔除他們,也不是不行,但前期得徐徐圖之,先借其力謀天下,再行打壓亦不遲!”
秦功收回了激動之色,緩緩端坐儼然一副聖王模樣。
王牧之點了點頭,他之所以願意輔佐眼前馬驛,很大原因在於此人不頭鐵,聽得進去,還有便是能屈能伸。
秦功:“那就交好他,他喜歡什麼,美人兒,還是珠寶字畫?”
王牧之搖了搖頭:“那位公子,很有可能希望找一個合作者,而且是一統滇南之人。”
“所以,王爺拿下穆雲郡主勢在必行。”
王牧之:“可那小妮子仗著自己玉女派真傳的身份,身後又有滇南王撐腰根本看不上本王。”
王牧之笑了笑:“王爺忘了,我們手裡還有一張底牌,當初玉女派的那些人可都是關在王府的,雖然被秦雲那廝衝散了不少。”
“但還是有一大部分落在了我們手裡。”
“這一次,玉女派的許多門人都已經聚集在雲山城,王爺何不借此與穆雲郡主達成協議!”
秦功:“好,還是你腦子靈光,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王牧之:“是,王爺。那我們何時見那位公子?”
秦功:“不著急,先派人送些禮物過去,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王牧之頓了頓:“此人,倒是有些特殊癖好,他身邊有兩個醜女,想來越醜越好!”
秦功一愣:“還有這種人?”
王牧之哭笑不得地說道:“想來,那富家子弟多少有些奇怪嗜好!”
秦功點了點頭:“來人,給本王全城搜羅醜女,一並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