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訓斥了一番,卻是跟上了隊伍。
就這樣,一行十幾個太監,就換了兩個人。
終於巡邏一圈後,太監們又回到了出發點。
那太監首領開口道:“行了,今日當值結束,雜家要回去歇了。你們去各殿外候著,月下枝頭再去歇著。”
“是,公公!”
那領班首領環顧四周,清點了人數,又把目光落在了江盈盈身上。
“小棍子,平日裡就屬於話最多,怎麼今日裡啞巴了?”
江盈盈沒有反應過來,秦雲拍了一巴掌她的翹臀,接著拱手道:“回公公,小棒子今日驟感了風寒,嗓子沙啞說不出話來!”
領班一瞪:“小折子,你這聲音怎麼也不對勁兒?”
“咳咳!”秦雲咳了起來。
“小的,也感了這風寒!”
一旁的江盈盈瞪了一眼秦雲,此時也反應過來,卻是也立馬捂嘴嗆咳。
那領班邁動的腳退了回去:“既然這樣,你二人就去宜春殿外候著吧,那裡沒啥事兒!”
秦雲一喜,居然還有這等好事兒?
其餘太監卻是冷笑連連,這兩毛頭小子,居然不知道給領班進貢今日所得賞賜,活該受罰。
秦雲立馬應下:“諾!”
領班首領冷哼一聲:“愚不可及,不可教也!”
但此時,之前秦雲踩到那人也咳嗽了起來,他的聲音也十分奇怪。
“領班,小的也感了風寒!”
領班輕哼一聲:“一個個的,那都滾去宜春殿。”
“謝公公!”
“傻子!”
帶領班走後,有人毫不猶豫地嘲諷道。
但秦雲三人卻根本沒有回應,而是立馬向宜春殿撲去。
途中,秦雲和江盈盈抬頭對視了一眼,而是二話不說便將那第三人夾在中間。
“這位朋友,還是現身吧。”
那人抬起頭,露出一張冷豔的臉。
“你們是誰?去宜春殿,是何居心?”
江盈盈卻好像認識那人。
“雨蝶見過雲熙仙子!”
那人也是一驚:“你是聽雨樓的雨蝶?你接了任務”
江盈盈看向秦雲:“算是吧!”
那人看向秦雲:“那他是誰?”
江盈盈準備開口,卻被秦雲搶斷:“我乃聽雨樓過江龍!”
“久仰,二位既然來,又都是同道中人。我上官雲熙願意出銀子,請二位幫我救人,每救一人一千兩,如何?”
秦雲笑道:“當然好,不知上官姑娘準備先救誰?”
但話音未落,此時卻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快快,有刺客,有人混入了太監隊伍,發現可疑之人,一律殺無赦!”
三人對視一眼,秦雲開口道:“誰他娘的沒藏屍體?”
上官雲熙:“我沒殺,隻是打暈而已!”
秦雲和江盈盈儘皆翻了個白眼,大哥,不對,大姐你他喵的,這時候生母心泛濫做甚?
秦雲沉吟道:“既然已經暴露,分頭逃出去,我在劉家酒樓等你們!”
說完,秦雲拔腿開溜,江盈盈快步跟上,上官雲熙頓在原地,玉女派之所以蒙受如此大難,也和她不殺那個奸細有關。
她歎了口氣,飛身上牆,三人分三個方向分彆逃離。
翌日,全城戒嚴,禁衛軍營中,馬伯梁正抽著自己兒子。
“廢物,你色域熏心,居然派人去王府,你找死啊!”
“爹,冤枉啊,我也不知道那人怎麼去王府?爹,我隻是派人去了劉在石那老東西的酒樓。”
“我懷疑是劉在石故意栽贓陷害。”馬東西急忙解釋道。
馬伯梁冷哼一聲:“這話,老子都不信,老子知道你相中了那群白花花的小妞,老子也饞啊,但你得等。從上輪到下,老子都沒輪到,你算個屁!”
“來人,把他關柴房去,另外派兵把劉在石的客棧給老子封了,他娘的,敢陷害老馬家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