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浩,你敢?!”
“我等乃是大祭酒派遣來助你的,你卻好居然要綁我等?”
陳有浩冷聲道:“你們懂個屁,本將統軍多年怎麼會看錯?你們這是想故意激起本將去送死,好讓你們那秦功王攻入鄱陽關是吧?”
“陳有浩,你會後悔的。”
“啪!”
陳有浩上前,一人抽了兩巴掌。
“拖下去!”
接著,他迅速召集曾經的部將以及親衛。
“你們當中,誰是王老的人?”
此言一出,絕大多數一臉懵逼,隻有少數幾人心頭一沉。
“算了,本將不管你們誰是,請給我帶句話,本將本無意造反,都是那群畜生給逼的,本將不求榮華富貴,但求給兄弟們一條活路!”
“將軍,你在說什麼?我等心甘情願跟隨將軍,將軍去哪兒我等去哪兒!”
“就是,那狗皇帝已經殺了我等的妻兒,我等與朝廷已經決裂,再無回頭之路!”
陳有浩沉吟道:“你們也看到了,憐生教那群人指手畫腳,他們根本沒把咱當自己人。”
“那將軍的意思是?”
陳有浩目光向東南移去。
“越過鄱陽關,那邊便是黔嶺大山,我等有三萬人馬,入那山中,攻破土司寨子,做個土皇帝豈不樂哉?”
此言一出,眾人心頭一定。
“將軍的意思是,抽身而出?觀望天下?”
“有憐生教這等妖人在,大夏遲早要亂,即便平了這次,還有無數次,如今九龍奪嫡,朝中勢力又互相傾軋,正是我等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將來不管誰革鼎,我等守住大山都能過上好日子。”
“將軍所言極是!不過,黔地多山少地,我等此去恐怕日子不好過啊!”
陳有浩笑了笑:“本將早有準備,取地圖來!”
“你們看,此乃倉州城,我等大可前去洗劫一番,然後順水路向東再向西折返,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知道我們去哪兒了!不過,此事要成,必須先弄死憐生教那群混蛋。”
“將軍,那少將軍怎麼辦?畢竟少將軍還在憐生教手裡。”
陳有浩冷哼一聲:“隻要我等能割據黔南,他憐生教敢動嗎?再說了,老子還能生,你們也是,如今我等光腳不怕穿鞋的,乾不乾?”
“先說好,不願意的現在就退出去,本將給他路費!”
有幾人家在落川,卻是猶豫地站了出來。
“將軍,我等還是回家吧!”
陳有浩笑了笑:“周奇,你跟了本將八年,這八年本將可有對不起你?”
“將軍對末將嗬護倍加!”
“好,本將送你回家。”
說完,陳有浩提刀直接捅入那人的肚中,刺啦刀一轉,卻是鮮血淋漓。
“本將不管你們心中如何所想,但本將現在隻要一條心之人!”
眾人心中一凜,這老狐狸,果然是在詐他們。
周奇太耿直,死的不冤!
“還有人要走嗎?”
“我等誓死追隨將軍!”
“好,三人一組,這有投靠憐生教之人的名單,你們互相監督,以召開賬前會議之名將他們通通拿下,就地正法!”
“諾!”
……
另一邊,周紅渠和常星二人又被綁了,好在這一次有投靠憐生教的小將幫他們解綁。
“兩位祭酒,此地不宜久留!”
二人一頓:“此話怎講?”
其中一人開口道:“家兄剛才去參加賬前會議,回來時全程黑臉,隨後便帶刀出去又召集人參會。”
“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