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州城外,倉州憐生教派三大祭酒齊聚一堂正貓在一處高高的山崗上。左右則是頭戴紅巾的核心教徒。
除此之外他們的左邊草叢中還埋伏了至少五百精銳人士。
“表哥,你的人這一次要是再犯傻,可就千萬彆出手了,免得破壞我教大計!”
常星十分不滿地看著一旁的蒙麵人。
那人雖然蒙麵,但一條鐵臂卻毫無意外地出賣了他的身份,此人正是錢小佳。
“你放心,這一次絕不會出差錯!你說吧,鑄無雙公子?”
一旁貓著的鑄無雙麵色漲紅。
丟臉啊,跑去打劫人家,被人幾頓飯就給打發了,這份臉丟不起,不過好在錢小佳確實是個講信之人,居然真的把他們給救出來了。
“錢公子放心,這一次我等定不會留手!”
“那就好!”
“表哥,要不你也彆跟著那什麼狗屁大皇子了,跟我入教,教中美女無數,而且我教實力不弱,將來……”
錢小佳麵色一沉,直接打斷了常星的話。
“住口,記住我從未見過你,也不是你什麼表哥!”
常星頓了頓,卻是悶頭一言不發。
他入教,還不是家裡的安排,常家和錢家可是數百年綁定的大世家,雖然在悠久的曆史長河中,兩家各有興衰,卻從未放棄過聯姻。
不過,他也知道,錢小佳誌不在此,卻也不再相勸,免得在其餘兩個祭酒麵前丟臉。
“來了!”
周紅渠拿出大刀,眾人心中一凜,卻是各自壓低了身形。
張祭酒開口道:“不急,等他們全都進入穀中再說。常星,待會兒帶人堵住入口,注意彆讓人跑出去求援!”
“周紅渠你負責帶人主攻,另外錢兄弟和鑄兄弟你們的人和我一起堵住出口,記住殺人不重要,劫糧才重要!”
“幫助我等完成此次任務,你等也就不欠我等了。你們放心,我教向來守信,到時候戰場之上留幾個軟柿子送些功勞給你們那什麼大皇子還是可以的!”
錢小佳沉吟道:“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秦雲必須給我留著,我要親手宰了他!”
一旁的常星冷哼一聲:“這可不行,他的人頭是我的!”
張祭酒笑了笑:“錢公子,人可以給你殺,秦雲的人頭我等要掛在倉州城牆上!”
“噓,他們來了!”
周紅渠目光一凝,眾人也看了過去。
隻見,秦雲騎著高頭大馬,一旁則是胡人武英雄二人有說有笑,趙鳳仙背著孩子掄著兩把大銅錘,一雙虎目時不時掃視四周,當然也偶爾從懷裡拿出一塊餅乾遞給那小娃娃。
“鳳仙,背著孩子累不累?”
趙鳳仙道:“謝王爺關心,不累,我們村裡人乾活兒都是背著孩子的,你放心這孩子皮糙肉厚,從小就抗揍!”
秦雲看著那沒心沒肺啃餅乾的小鐵頭娃,卻是苦笑一聲,罷了,勸不住就不勸了。
事實上,趙鳳仙之所以背著孩子,是因為她覺得孩子在她背上更安全。
作為將門之後,雖然隱匿了上百年。
但她們的家風依舊沒變,如何能成材?從小抗擊打訓練可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