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恐怕!”
秦雲懶得和他廢話,沒多耽擱一下,毒素就會越積越多。
“來,給他灌!”
“本官寧可死……咕嚕咕嚕……”
“褲子拔了,做個灌腸!”
白飛揚愣住了:“怎麼灌?”
“此蓄水物塞入肛中,彆這麼看著本王,本王這是在救人!”
白飛揚冷哼一聲,這王爺指不定有怪癖!
在折騰好一陣後,又是吐又拉,沈禾終究是沒抗住……
暈了過去!
兩個時辰後,沈禾蘇醒,與此同時楊勇也回來了。
“殿下,那人果然有問題!”
“他不是醫官!”
秦雲看了看楊勇接著麵色一變。
“你在路上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楊勇抹掉臉上的胭脂,老臉一紅,當即矢口否認。
“絕對沒有!”
秦雲陰惻惻的說道:“你敢欺騙本王,小心你的小命兒不保!”
楊勇嚇了一跳:“王爺我不就是路過煙花柳巷,不小心被人拉進去喝了一杯濁酒嘛,還彆說那酒真的好喝,可也不至於罪該萬死啊!”
“王爺恕罪,恕罪!”
“老方法,給他灌!”
楊勇一臉懵逼,灌什麼?
但很快,他便感受到什麼叫艱難困苦,上吐下泄!
沈禾見此慘狀,差點兒沒又暈過去。
連續折騰半個時辰後,秦雲和白飛揚都累得滿頭大汗。
楊勇捂著老菊。
“殿下,這懲罰未免也太重了,下次卑職不敢了!”
秦雲沉聲道:“你剛才中毒了!和沈禾一樣,你們被人下了重金屬的毒!”
此言一出,二人一頓。
“下毒”
秦雲點了點頭:“此毒無色無味,很難發現,中此毒者若不及時洗胃,七日之內必全身潰爛而死!”
“沈大人你也是好運,都十二個時辰過去了,也隻是吸收了些許!”
沈禾頓了頓:“我這幾日心情不好,吃得極少,上次扒拉半口不到便沒有吃了,醫官隻是讓我躺著休息,沒想到……”
“楊勇,你繼續說說那醫官到底是什麼情況?”
楊勇頓了頓說道:“那醫官,根本就沒有回軍醫署,而是去了煙花柳巷,後來又見了一個十分奇怪的人,好像是個道士法師打扮,那人腿上有傷,醫官好像是為他治傷,然後我應該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你還去喝花酒,你這心可真大?”
白飛揚冷冽說道。
“我不想的,可那是個女人給我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而且……”
“而且什麼?”
“她像極了白掌櫃!”
“錚!”
白飛揚拔刀架在楊勇的脖子上。
“給你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秦雲則伸出一根手指:“這是幾?”
“二!”楊勇十分肯定的說道。
秦雲麵色一沉,催眠術,這個世界的人居然也會如此高深的催眠之法?
“不好!”
“王爺,怎麼了,可是沒有排乾勁,要不你再用那竹竿捅一桶,卑職不怕疼!”
秦雲沉吟道:“我們恐怕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