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本姑娘不能來?當初是誰說過,三天查出幕後黑手,三個月拿出足以娶本姑娘的權勢?”
“梁王,戶部侍郎?夠嗎?我想不夠!”
“畢竟,陛下親口說了,本姑娘將來是太子妃!”
看著沈月咄咄逼人的樣子,秦雲卻笑了笑。
“是啊,我一定會是太子!”
沈月麵色一冷。
“秦雲,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本姑娘卻覺得你這個虛偽,好色,貪財,而且還自戀!”
“憑什麼,你覺得自己能當太子?”
秦雲一個閃身攬過沈月,勒緊其柳腰。
“因為,你早已是我的女人!”
沈月一改往日的厭惡,反而嘴角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
“最好是!不然,我也不介意成為彆人的女人。”
說完,卻是滑溜了出去,獨留下一道暗暗地幽香。
“秦雲,我沈月絕不當花瓶,也不會當你們的物件兒!”
沈月霸氣側漏的說完,卻是瀟灑轉身而去,且不料被門檻絆倒,摔了個跟頭,鞋子都飛了好幾丈遠,腳丫子微微顫抖……
秦雲急忙上前攙扶。
“對對,您可不是花瓶,畢竟花瓶可禁不起這麼摔!”
沈月滿麵通紅,還帶著些許泥土。
“你……你不許笑!”
“誰笑了?我這是關心,關心懂嗎?”
沈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小粉拳開始錘打秦雲的胸口,秦雲將她攬入懷中,溫柔地說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比不過他們,但你也不想想我是誰?那可是天命之人,區區小事難得到我?”
沈月鼓著腮幫子:“你好意思說,這分明是你自己搗鼓出來的。”
“這種假把式,你還想騙人幾次?”
秦雲笑了笑:“假?來,我給你看個好玩兒的!”
說著,秦雲將沈月帶到了當初帶白婉晴來的作坊間。
他來到武器台上,拿起一把沙漠之鷹,也是魯大師留下的最後一把。
他當著沈月的麵,從抽屜裡拿出火藥裝填子彈,接著放入彈夾中上膛,對著不遠處的刑具鐵架子。
那是老梁王留下來的,隻聽“嘭”的一聲,鏽跡斑斑地鐵架子上頓時塌陷。
沈月被嚇得花容失色!
“這就是用你口中的假把式作出來的東西,你覺得此物如何?”
“這是什麼暗器?”
秦雲把槍一拋:“送給了你!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留著它防身。”
沈月頓了頓:“真給我?”
“不要?”秦雲笑著收了回來。
沈月冷哼一聲:“誰說我不要?我要!”
秦雲神秘一笑:“有多想要?”
沈月好似想到了什麼不堪之事。
“滾!”
“好了,不開你玩笑了,我來叫你怎麼使用和保養它,平時不用的時要都擦擦槍!”
“你說此物叫槍?為何沒有木柄和槍頭?”
秦雲頓了頓:“這個怎麼解釋呢?總之就叫槍。來,我教你怎麼用!”
“好!”沈月微微頷首。
一下午的時間,秦雲都在自家後院的場子裡教沈月怎麼用槍,因為裝了消音器的原因,倒也不擔心驚擾到彆人。
還彆說,沈月是個用槍的好手,從摸槍的姿勢到開槍那都是一點就通。
“不錯,你比館館的悟性還要高些!”
秦雲說出此話,頓覺後悔了,曆史的經驗告訴他,千萬不能在一個女人麵前談論另外一個女人。
隻見沈月用槍對著秦雲:“現在,本姑娘殺你如屠豬狗!”
秦雲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沈大俠饒命!”
說著卻是嬉皮笑臉地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