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坤繞道了書桌後,他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了一個本子,翻了幾頁後,一張紙片從本子裡掉落下來,他彎腰撿了起來。
紙片上寫著兩行字。第一行是一個名字,孟元白。第二行是一個地名,羅縣。是謝東的筆跡。
莊澤坤把紙片塞進口袋中,拿著本子走到應建業麵前,他說:“就訂了這幾條。”
應建業接過打開的本子,低頭仔細地看。
許久後,他合上了本子,把它遞回給莊澤坤。他說:“澤坤,以後就要靠你了。”
莊澤坤拿回本子,他說:“我知道。”
應建業和莊澤坤等人聊了二十多分鐘後便告辭離開了。
管清彤看到莊澤坤的臉色有些不對,她問:“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莊澤坤說:“那天晚上,我和老師提了孟元白的事,老師說,他可能是元白道人,曾經參與過三十年前的災變。”
莊澤坤把紙片遞到管清彤手中,“老師可能後來查到了什麼,但是還沒來得及和我說。”
管清彤看著紙片上的字跡,她說:“我來查吧。”
莊澤坤低聲說:“好。”
……
蟲屋。
招才被唐不甜抱走後,薑遊覺得啾啾有些孤單。於是他專門早起了一天,把啾啾騙進了鳥籠裡,帶著它溜達去了公園。
他遇上了同樣在遛鳥的趙立軍,他打招呼說:“趙老,又來遛鳥啊?”
趙立軍看到了籠子裡的煤山雀,問:“這隻煤山雀,不是上次那隻吧?好像體型要小一點?”
薑遊說:“這隻是我養的,很精神吧?”
啾啾在籠子裡跳了兩下。
“精神呢。”
“誒,你這隻金絲雀好像毛比上次看更紅了,你喂什麼鳥糧啊?”
趙立軍很謙虛,他說:“就是普通的混合糧,穀子,黍子……”
互相吹捧了對方的鳥後,趙立軍問:“最近你怎麼沒來運動了?還有你的健身教練呢?”
薑遊指了指膝蓋,“半月板受損了,在家養了幾天,今天覺得好點了,就出來散散步。”
趙立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都不去下棋了,膝蓋這個,要好好養,不然等你老了,有的難受呢。”
“我也這麼想,我過幾天再去複查下,看看怎麼樣。徐老最近還天天泡在茶館嗎?”
“泡!然後和我們講他的女兒女婿。”
“結婚啦?”
“我看是快了。”
“那我一會兒去找他。”
又聊了一會兒,分開後,薑遊拎著鳥籠往湖邊走去。繞著湖走了半圈,覺得有些累了,便在湖邊的長椅上坐下。
放下鳥籠,雙手交疊放在腦後。
太陽逐漸升高,湖麵波光粼粼,覺得有些熱了後,薑遊正要站起,卻看到不遠處一個穿著薑黃色僧袍的和尚朝他走來。
弘真法師走到薑遊麵前,雙手合十行禮,“薑施主,許久不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