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子裡的食物吃完後,薑遊朝門外喊:“林總,進來涼快會兒,後麵我來烤。”
林昱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弄完這些。”
唐不甜下了決心,她說:“我要找到他。”
“好的。”
“然後,特科誰要誰拿去。”
“你說了算。”
天色漸漸暗下。
唐不甜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手背上的傷疤還在。
“回到山上後,我會向張仙人發起正式的挑戰,”她的眼中有光,“我會證明我不僅僅是這一輩最強的,我已經是一個強者了,我將和虛空中的妖魔戰鬥,這是我的責任,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安排我去做什麼。”
薑遊說:“你能做到的。”
“我會的。”
……
燕京。
平山殯儀館。
告彆儀式結束後,謝東的屍體便火化了。
莊澤坤捧著骨灰盒走到車邊,蘇望舒撐著傘跟著,管諾等其餘幾人也靜默著跟在他身後。
這時,有人叫住了他。
“澤坤。”
莊澤坤轉過頭,看到賈弘攙扶著一個老人向他走來。
“王所長?”
“先上車,我們車上聊吧。”王行庭說。
莊澤坤上了車。
蘇望舒收了傘在駕駛位坐下。
王行庭有些吃力地上了車,坐穩後,他喘了幾口氣說:“我沒想到,最後他走在了我前麵。”
莊澤坤低頭看著骨灰盒。
“小弘,我有話要和澤坤說,你和他們一起走吧。”王行庭說。
“好的。”
王行庭關上了車門。
車向前駛去。
王行庭說:“特科那個小姑娘,她沒來嗎?”
“沒來。”
“山上也沒來人嗎?”
“來了,鐘言,鐘掌事的侄子來了。”
“你以後身上的擔子重了,”王行庭拍了拍莊澤坤的肩膀,“剛才,我看到站在青彤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他就是管諾吧,桑旭的兒子。”
“是的。”
“他已經這麼大了。”
下雨了。
雨絲在車窗上劃過。
莊澤坤扭頭看著王行庭,“王所長,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了吧。”
“我知道這些年,研究所能專心做研究,都是靠東哥和你的庇護,”王所長咳嗽了幾聲,然後說:“當時研發新功法的時候,有幾個誌願參與實驗的,有幾個進了軍隊,還有兩個想讀書,簽了保密協議後,就放他們去念書了。”
“什麼專業?”莊澤坤問。
“一個好像是學的曆史,還有一個,”王行庭想了想,“記不得了,也是普通專業。”
“你想讓他們進特科?”
王行庭看著莊澤坤,他說:“澤坤,我沒有彆的意思,東哥可能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以後上麵,”王行庭手指向上指了指,“這塊肯定是要更規範起來的,你想想二十年前的佛門,彆說山上的人一心修煉了,真要如此,鐘掌事怎麼能坐上掌事之位?”
見莊澤坤的表情有些意動,王行庭又說:“我就是提一提,讓你知道有這麼兩個人的存在,具體要不要讓他們進特科,還是你決定的。”
“我想一想吧。”莊澤坤說。
“好,回頭我讓賈弘把資料給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