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吾麵前玩血,你還太嫩了。”血優淡笑道,同時伸手,手指點在了一旁的藤蔓之上,一道裂口突然出現,隨後一滴滴的鮮血從中流出。
“啊嗚,味道果真不錯,就是不知道你身上的血,味道會不會更好一點呢?”血優舔了舔嘴唇,看著血蓮的目光再次改變,變得戲謔,仿佛在看餐桌上的食物。
它們並不知道所謂的血族,畢竟在這個世界,但是還沒有血族的足跡,因此並不清楚眼前的人類,究竟是什麼身份,隻感覺對方和正常的人類不同。
並且這種對於血液的掌控,即便是血蓮都是自愧不如,此時它與藤曼的連接已經徹底被切斷。
血優似乎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緩步走到了虛弱的血蓮前,鈴蘭想要阻擋對方的步伐,攔在了血蓮的身前,憤怒的看著眼前的人類。
“哦?這麼著急嗎?”血優笑道,隨後她身後的一根藤蔓伸出,捆住了鈴蘭的身體,將她整個人抬起,來到了血優的麵前。
“你放開她!”血蓮用自己最後的力氣,發出了怒吼,如今的它被自己的藤蔓所束縛,無法掙脫,隻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個昔日調皮可愛的妹妹,被一個人類奪走,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它想要運轉靈氣**,因為這樣,便可以讓鈴蘭解脫,隻是當它的血液剛剛開始流動,卻在下一刻,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強行壓製,以至於讓她連**都做不到。
血優並未去在意血蓮的舉動,她看著眼前掙紮的鈴蘭,嘴角帶著些許笑意,隨後張開嘴,尖銳的虎牙露出,一口咬在了對方的雪白的脖頸之上。
沒有絲毫的阻攔,輕鬆的咬破了肌膚,鮮血透過傷口流出。
鈴蘭從一開始的掙紮,逐漸變得虛弱,掙紮的幅度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一直到最後,徹底停下了掙紮。
唯有血蓮那雙眼眸中滴落的血珠,以及那歇斯底裡的怒吼,蓋過了樹葉在風中搖擺的聲音。
她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鮮血從嘴角流下,它現在恨不得割開自己的手臂,衝上去與這個人類拚命,可它卻什麼
也做不了……
她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想要彆過目光,可看到的,卻是倒在她身邊的,那個經常帶自己出去狩獵的魔狼叔。
什麼也做不了,什麼也做不到,這種無力感幾乎要將她的意識侵蝕,可是大腦卻又異常的清醒。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她的精神有些麻木了,雙眼失去了神采,好似被抽離魂魄的軀殼,坐在那裡,明明還有呼吸,可是卻給人一種,她已經**的錯覺。
一直到脖頸處傳來了刺痛感,血液開始不受控製的流向傷口處,她的意識終於開始消沉的那一刻,她才終於發現,原來死亡,也是並非那麼恐怖啊。
“嗯?你來乾什麼,吾不是說了,自己能解決嗎?”終於飽餐了一頓的血優,臉上難得流出了一絲微笑,聽到腳步聲,轉身說道。
林妙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