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此番前來,恐怕是有大買賣要和小店商談吧?”
劉掌櫃豎起了大拇指,這也是他對葉修的試探,可不是什麼人都知道貢茶的。
另外,他也抬出了金陵知府,目的就是告訴葉修,這實際上是金陵知府的產業。
“劉掌櫃如何看出來的?”葉修反問道。
“前天你來小店,一直很在意忘憂白,但眼神裡卻帶著懷疑,和對忘憂白的不屑。
走的時候,根本沒掩飾內心的激動。今天又帶著一位壯士前來,很明顯是要乾一番事業。”
果然!
古人都特麼是人精,以後一定要多加注意。
被劉掌櫃拆穿,也表示對方占儘先機。
為了扭轉局麵,葉修索性也就不裝了,“劉掌櫃,上次你說忘憂白多少錢來著?”
“十兩銀子一斤。”劉掌櫃淡定一笑。
“我這裡有比忘憂白的酒,你要不要?”葉修開門見山,“我的酒更醇、更烈、更清澈!”
“隻要你的貨質量好,肯定要收的。”劉掌櫃依然是雲淡風輕,認為自己早就抓住了主動權。
葉修擺擺手,趙翼德從擔筐裡取出來酒壇,一一放在桌子上。
劉掌櫃瞪大眼,比忘憂白還好的酒,一下子拿出來三十多斤?
要知道,生產忘憂白的酒坊,每年也不過百鬥。
整個金陵城的豪門望族,每家也不過分到一二斤,平日裡還都舍不得喝。
但很快,劉掌櫃眼中閃爍不喜之色,“小郎君,你是在消遣我嗎?”
“發財的機會給你了,可你不中用啊!”
葉修起身,假裝生氣地模樣,“趙兄,咱們走吧,去彆家!”
趙翼德很快端起酒壇,就要放回擔筐。
劉掌櫃臉色大變,他本想拿捏一下葉修,萬萬沒想到葉修會如此做派。
“小郎君雅量,彆和我一個掌櫃一般見識。”
劉掌櫃當即賠著笑臉道,“也不能怪我多心,你一下子拿出來三十斤酒,說比忘憂白還要好,難免我不懷疑。”
“哼!”葉修重新落座,趙翼德也重新把酒壇放好。
打開酒封,酒香撲鼻。
濃鬱的香氣,讓掌櫃的瞬間嚴肅起來,小心地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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