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好好的一個獵物,剛送到嘴邊卻讓彆人一槍給打死了,送如彆人的嘴中了,你說鬱悶不鬱悶。
黑人男子鬱悶不已,他現在知道不管怎麼樣都無法動麵前的男子了,因為手中有勾魂卡啊。
更讓他鬱悶的是,與勾魂使者有關係,乾嘛不早說啊,大哥,偏偏追殺了兩年,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發現了,結果想殺還殺不了,那種感覺就像有一萬隻小貓在心裡抓撓似的,癢癢的。
“我謝謝你,剛才和我說了那麼多,也謝謝你告訴我,我居然還有一個仇敵!”薛碧華麵容很是陰沉,語氣中卻帶著感激說道。
而黑人男子死的心都有,他剛才都說了,殺手界的潛規則,弄不死**裡麵的人,就有可能被雇主追殺。
好吧,剛說完沒有幾分鐘,居然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勒個擦,人倒黴倒到這種程度之上,也算是世間少有了吧。那絕對是喝口涼水都能塞牙,飛機射下一道尿柱正好竄心而過。
現在是怎麼辦呢,一邊是和勾魂使者有關係的人,一邊有可能麵對雇主的懸賞暗殺,儘管兩個都艱難,卻必須在兩個中抉擇一個。
殺掉勾魂使者有關係的人,不管是勾魂使者想讓麵前的人死,還是勾魂使者的親人朋友或者是下屬都不能動,哪怕碰一跟毫毛,護短的勾魂使者都會報複。
黑人男子知道自己的實力位於頂尖殺手之列,但要對上勾魂使者他還沒有贏把握,甚至逃命都有些困難,那畢竟是一個傳說,一個至今無人超越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