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被趙無極打死後,麵容毀了,隻能靠著疤痕和胎記來辨認。”
“既然死的不是清河村的媛兒,那麼死的就是李員外的女兒了。”
高黎看著王墨:“關內侯,你說這人不是死者蘇媛,而是李員外的女兒,實在是無稽之談。你有何證據?”
王墨擲地有聲地解釋:“死者手上柔軟,皮膚白皙,毫無乾農活的痕跡,而生活在清河村的媛兒是手上全部老繭的,經過她的鄰居贅述,她身上手上經常有傷,這一點,剛才蘇媛的父母已經證明了,他們不愛蘇媛,還總是讓她乾活。”
聽得王墨分析,城主高黎神色一僵。
而負責審理此案,確實是他今日做的最差勁的決定。
王墨這麼深挖下去,隻怕什麼東西都會挖出來了。
李員外如遭雷擊,急忙讓小廝去將自己的女兒帶來。
眾人都伸長了脖頸等待結果。
等小廝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時辰。
那李家大小姐渾身包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敢見人似得。
王墨見狀,心中已經信了自己的猜測。
“不知李小姐可解下身上的披風麵紗,好讓我們一觀?您更放心,這不會於您的名節有損。”高黎隻能笑著說道。
那女孩兒見沒辦法了,隻能眼睛一閉,將麵紗扯開。
李員外也看到了那張臉,完全和女兒是不同的!
難怪她這幾天總是說嗓子不舒服,感冒了不能見風,不曾出門。
原來是個冒牌貨。
這一發現無疑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他猛地撲過去,也不嫌放了保屍體的粉末,直接哀嚎起來。
“我得心肝啊,怎麼會這樣?”
“是你!都是你!”
李員外忽然站起來,指著王墨:“要不是你,她不用死!”
“我?你是不是太沒道理了?我怎麼了?你自己的